一口菊丸……
西行寺知道如果在不如期进行,那么会成为事故。
浪人先生欠了欠身,“恭喜大人,夺得虎头。”
织田背过身,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看来各位兴致都很高啊。”小野大人作揖,脸上两坨腮红好像涂了不少油光,矮矮的个子,在织田和浪人先生中间,相识一个滑稽的小丑。“尤其是织田大人,恭喜恭喜啊!”
官场套话不必多说。织田也以同样的方式回应着他。
夜晚,溪流潺潺,春意阑珊。屋内似是一片祥和。歌舞升平,纸醉金迷。织田在主座,衣领敞开,里面只有一件单薄的衬衣,外面披着一件大氅。几个艺伎跳着古怪的舞。打扮妖艳的女人不断倒酒在杯里,娇媚可人,声音任谁听了都要软上三分,“大人,喝酒。”
每个人脸上都露出奇怪的笑容。只有浪人先生,似有迷茫。
帷幕合上。
“刚刚是怎么回事?”原本不该有射箭那一段。
还没等千翎问明白,导演就小跑过来,握着西行寺空的手:“真有你的。”转身对千翎解释,“刚才后台出问题了,本来一个箭要飞向小野的帽子。但是那个设备出问题了。”
“可是小野……”
“放心,大致不会变的。”导演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千翎的……手。
“……抱歉。刚才我的语气。”千翎对着西行寺鞠了一躬。
西行寺连忙扶住她,嘻嘻哈哈道:“哪里啊,真有你的我还想说,没想到,你还射中你的朋友了。”
的确。当时她在众多观众中扫视,被头上顶着一个小熊的观众吸引了过去,仔细看,甚至不需要看,就知道肯定菊丸。舞台看观众席是非常昏暗的,她也不太确定。那是那只熊就是昨天那只。她稍稍看久了,但没想到那支箭瞄准的是……
帷幕拉开……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声。所有人都提着裤子从床上爬起来。
“怎么了?”最先赶到的是距离案发现场最近的京极达彦。“啊!?”看到眼前场景,而若草也花容失色,躲到赶来着的织田怀里。
“大人!”柔柔一声,仿若骨头都是酥的。
死的人是小野今大人。他的脑袋被人取下,牢牢地钉在箭靶上。一支箭直直地刺进他的左眼,而只要把脑袋挪开就能发现,那支箭更是不偏不倚落在红心。脑袋扔在,但他的身体却不翼而飞。
浪人先生看了一遍以后,摇摇头,“头是被斩断的。”他扫了一圈到场的人。“在座的都有嫌疑。”死去的人可是小野今,那么这件事情就绝对不能不了了之。而且,这消息必须封闭。
“现在,吾宣布,全府上下不得离开。”织田发号施令。
“请大人也一视同仁。”
“怎么,侦探先生,你是在怀疑吾?”
浪人先生晃了晃折扇,一开一合,“不敢。”
“哼。”织田佑夫甩袖离去。“侦探先生,你最好发现点什么!”
接下来就是西行寺对着尸体一番推理。
他开始找人谈话。第一个是若草小姐。
出乎他意料的是,第三夜又死了一个人。
就是西行寺放下怀疑的若草小姐。在她的房间里,只留有一双残缺的手臂。其余肢体皆已不在。
西行寺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只是猜测凶手会继续行凶。劝他人好自为之。他在回屋的路上,看见一个有意思的画面。就是织田在舞剑。男剑舞得不伦不类。但他的神情很悲伤。这是他未从织田表情看到过的神情。
第四夜,不出意外,又死了一个。是高僧白隐。他的双腿被割掉。倒挂在一棵树下。
“看来,按照人体结构图,凶手还需要一副躯干。那也就是说他还会再杀掉一个人!”京极达彦焦急地漫无目的,“会是我们之中的谁啊?!”
“希望是你。谢天谢地,那位凶手没把我的手给剁了。”森欧长愿在一旁双手合十。
“等一等。”未发一言的浪人先生把绳子割开,看了眼掉落在地上的腿,嗤笑道,“果真如此。”
“什么?!喂,你倒是说话啊?!”浪人先生只留给了他们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
第五夜,死去的是作家京极达彦和画家森欧长愿。他们留下的分别是一双脚和一段喉咙。
最后使者疯了。要求速速离开这里,然而织田拒绝了他的请求,并表示,这也是大将军的命令。于是,他当着众人的面,持刀捅入腹部,切腹自尽了。
合上帷幕。
“使者!你在做什么啊!!”导演晃了晃他的脑袋,只见他推开导演,“别拦我!”
西行寺耸了耸肩,“看来他憋久了。”
“接下来怎么办啊!使者的躯干没了,还怎么组装啊!怎么办啊怎么办!”导演瘫倒在沙发上,脸上盖着剧本,“我还想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