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悉找到渔阳时,渔阳还以为她是来询问对外门尊者处理结果。
将对外门尊者处罚告诉禾悉,她也是草草点头,表示按照门规处置就好。
“掌门,你还记得我父亲和那个女人,还有她的儿子都去哪?”
“谁?”
渔阳也是一愣:“你问这事做什么,月厌尊者三令五申不许我们提及此事。”
“你就跟我说那女人身份是谁,还有她儿子去哪里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
禾悉迟疑一下,拿出怀里的玉牌,上面刻有一个“季”字,渔阳认得这是季家家族令牌。
“我娘亲说这玉牌一共有两枚,我出生时我父亲给我一枚,另一枚说是要给儿子的。”
渔阳听明白了,他不确定的问:“那男孩现在在门派?”
“这个不好说啊。”
记得天束在马车告诉她,天道会安排拯救苍生的季斐出现,还让自己不能声张以免的打扫惊蛇。
渔阳沉默一会儿,缓缓说:“当日你父亲带着那女人和孩子找到月厌尊者,要求月厌尊者与他和离,月厌尊者不允许,后来两人约定以剑术相斗,哪一方赢得比试,就可要求对方做事。”
“我父亲赢了?”
“输了,不过他还是带着那女人和孩子离开了。”
禾悉哦了一声,对上一辈子恩怨她也不是很在意了。
渔阳也把他知道的告诉禾悉,:“不过又听说,他们几年前遭受魔族袭击,那孩子也不知道去向。”
禾悉父亲的记忆不多,在她印象之中父亲是一位极其严肃的男人。
他对自己算不上有多好,平日里和弟子接触的时间都比她这位女儿多,和自己说过最多的话。
“好好修习,不要给我们季家人丢脸。”
“象征季家身份的令牌给你了,你就要努力修习不要给我们季家丢脸。”
“因为你丢了我季家的脸,今后你就叫禾悉吧,以后季家令牌就不用随便拿出了。”
季家令牌重要性禾悉是知道的,她只是严肃,和平向掌门禀告门派任务一样,认地地跟门派掌门说:“掌门,我要晓无迹成为我的亲传弟子。”
渔阳是明白了晓无迹身份出,他再三询问:“你确定?你认为你可以胜任?你可以用平常心对待他?”
“他是我门派弟子。”
“荒唐,胡闹。”
渔阳显然是不赞成此事,生气道:“这要是门派俢者和弟子知道,他们会怎么想,再说,我不认为你教导晓无迹会不会有私心。”
禾悉耐着性子说:“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晓无迹是我兄长,再说了,先前我也是看好他了。”
“禾悉! ”
渔阳不耐烦地说:“门派哪一位弟子都行门派哪一位弟子都可以,包括今天被逐出师门的王其,你要是看好她,我可以开口叫她回来当你门下弟子,唯独这个叫晓无迹的不行。”
“我就要晓无迹。”
禾悉认定晓无迹了,任凭渔阳好好赖话说尽,就是不松口,就要认晓无迹成为自己亲传弟子。
渔阳被气的头发昏,深呼吸好几次才算是平稳,心里怒骂晓无迹给禾悉下了迷魂药。又是嫌弃禾悉跟她那个爹一样,经不起美色的诱惑。
心情平稳后,再加上对禾悉的了解,知道她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干脆变换思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说。
“你收亲传弟子一事必然告知门派上下,到那时晓无迹身份也会被翻查出来,你教习自家兄弟必定引起俢者和弟子不满。”
经渔阳一提醒,禾悉也是明了,她思肘一番,说道:“亲传弟子一事暂时放置,晓无迹我会特殊照看。”
这也属于各退一步的解决办法,渔阳掌门也就认同禾悉的做法了。
第二日,晓无迹照常跟随其他俢者进行修习时,禾悉也像平时一样,对每一位弟子不足之处进行格外教导。
经“投毒”一事后,晓无迹更是认真地练习,一招一式甩的的威风凛凛,想要禾悉能够注意到他。
不过,他是有一招耍得不好,背后档剑时力道不足,还容易将自己对短板暴露出来。
接连耍几次都效果不算是很好,心虚的偷偷抬眼一看,正好见到禾悉皱着眉头盯着自己。
晓无迹心里一慌,仓促的低下头,心道:“完了,尊者一定是觉得我没用。”
禾悉皱起眉头,心中嘀咕:“应不应该告诉他,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呢。”
见禾悉盯着自己好久,晓无迹心态一崩,手中的剑也拿不住,咣当一声的掉在了地上,声音之大,整个训练场都听见了,旁边的俢者纷纷扭头看他。
这一下子给晓无迹的脸臊得不行了,都已经是内门修者了,连剑都拿不住,这可够丢人的了。
“用心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