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不敷衍地说：“那……确实是。”
周安长认同点头，“唯月小姐，你大概不知道，但我三皇兄和你弟弟沈亦璟走得很近，似乎是好友。”
“哦，这样啊。”李清寒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周安长总算是正眼看了李清寒，“唯月小姐，你和你弟弟他们关系如何？”
李清寒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四殿下，我刚回来没几天。”
“也是。”周安长收回视线，“那也就是说，你不会因为你的弟弟做出选择。”
这话说得就有些直白了，原本还有些吵闹的亭子安静了下来，亭子里的人都朝李清寒看了过去，周安长这个始作俑者却悠闲地吹着风。
李清寒眼里满是无辜，“你们看我作甚？刚刚那话出自四殿下之口，可和我没有关系，我还在想四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三皇子的视线挪到了周安长的身上，周安长立马说道，“三皇兄，我刚刚说的话都是瞎说的，”他又对李清寒说：“唯月小姐，你刚回来是不知道，但我这人是有名的爱瞎说，所以唯月小姐对我刚刚说的话，切勿当真。”
李清寒沉默片刻，她看了一眼三皇子又看了一眼他，“……放心，我绝不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