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
他最近总是会想到松田阵平看着他的时候,那双无法言说的眼神。
所以他固执的抬起头,像是个好学的学者:“可是我认为我需要知道。”
贝尔摩德看着雨野初鹿,就像是看着一朵不听话的苗,明明告诉他外面的太阳过于灼烈,还非要顶开上面坚硬的土壤去遭受这种酷刑。
但有谁能拒绝小先生那双大眼睛呢?
没有人!
“好吧,我的小先生。”贝尔摩德拿了卡片过去,递给旁边还在暗戳戳的观察他们这边,好能迅速服务到位的销售:“把刚才包起来的衣服送到这个地址。”
“请问,我有这个荣幸能邀请我们的异能力者喝杯咖啡吗?”
雨野初鹿点了点头:“当然。”
咖啡店离得不远,贝尔摩德托着下巴看雨野初鹿跟个小仓鼠一样抱着那杯可可。
“我要的是咖啡。”
雨野初鹿不满意的撇了撇嘴。
贝尔摩德却笑了。
她很喜欢逗雨野初鹿,毕竟见识过他作为密利伽罗那副运筹帷
幄的样子,便格外喜欢他作为雨野初鹿这幅软乎乎的表情。
“我听琴酒说了,你最近晚上都没睡好,所以咖啡已经剥夺出你的食物名单里面了。”
他将眼镜拿出来,配合着正好要开空调的服务员,上赶着配合演出了一场发动‘异能’的戏。
贝尔摩德配合的鼓了鼓掌:算出我让你改成咖啡的概率了吗?⑧[(”
雨野初鹿抽了抽嘴角。
他发现了一件事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贝尔摩德,甚至是琴酒,看着他的时候都像是看在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甚至连夸赞都带着让他感觉很微妙的宠溺。
“我不喝了!”雨野初鹿赌气一般的将可可的杯子往旁边推了一点点。
就一点点。
离他的手也没有多远的距离。
都怪这家的可可做的实在是很香,至少引起了他口腔的一系列反应。
雨野初鹿
贝尔摩德看到了雨野初鹿的这个行为,也没好意思接着笑,只是摇了摇头。
“好吧小先生,我们得聊到正点子上去。”
雨野初鹿是个很神奇的人。
他所谓写的‘剧本’,需要操控的是人心,是时机,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把控到自己的手掌心里面。
但唯独到了他这里,他就像是个初出茅庐的孩童,简直什么都不懂。
“你说得对。”
雨野初鹿缩了缩身子,将自己的后背靠在了沙发上,他慵懒的耸了耸肩。
但他现在努力装出来的正经样子,完全被之前因为自己被贝尔摩德看穿后显现出来的恼怒,而变得格外的可爱。
贝尔摩德终于没忍住,露出了笑容来。
“他的生气,来源于……”贝尔摩德自然知道,但她讨厌说出这个词:“嗯,对,担心。”
琴酒讨厌松田阵平,仅仅是因为他灌输给了雨野初鹿很多的概念,让他在保护圈中变得更深,导致他那所谓的‘让雨野初鹿知道真相’的任务更加的难以实现。
“担心?”
“换种说法来讲,如果失去了你,他会造成什么样的损失呢?”
雨野初鹿被这句话问住了。
他低下头,将可可原扒拉回来,用精致的银质小勺在里面搅出来一个小小的漩涡。
在没有雨野初鹿之前,整个警视厅的操作手段跟现在是完全不一样的。
不管是从利益,还是从效率来讲,他的离开只会造成短时间的混乱,毕竟秩序在之前已经制定好,雨野初鹿从不会将他想的太过于伟大。
“我的生命安全这是不可控的,大多数人对于可见的意外应该都有防范吧。难道你不是吗?”
贝尔摩德觉得雨野初鹿总会觉得其他人都应当有最起码得意识。
他就像是个矛盾体,明明对自己的聪明有认知,但不深,又觉得其他人都能跟上他的思路。
若是世界上都是雨野初鹿,那这
个世界一定乱套了已经。
但贝尔摩德绝对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这种语境下向小先生示弱,她说:“的确,大家都应当有预防,保险不就这么来的吗,但是亲爱的……”
她的细绵的声音缓缓:“但不是所有人都是保险销售员,更多的都是买保险的人。”
贝尔摩德无疑是聪慧的。
给雨野初鹿这样的人讲解,她这样的比喻更加的让他能够理解。
雨野初鹿端着可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贝尔摩德的成就感今天在雨野初鹿的身上完美体现了出来:“那我们待会……”
她刚想再说点什么,就看见雨野初鹿将可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