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染上赌瘾的弟弟了!
“美容院的消息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上西仁太叹了口气,“你别生气,我是为了你好,雅美,你知道的,你弟弟是个无底洞。”
捏着手机,南浦雅美看见了最新的一条短信。
是从她经常去的美容院发出来的。
南浦雅美的后背全是冷汗,她捏着手机,看着那条救命一般的短信,牙齿都颤了颤。
是犯罪顾问密利伽罗处理的吧。
她毫不犹豫的想到了这一点。
“我只是……害怕你发现我最近去那边之后,消费有点高。”
“赚钱不就是花的吗?”上西仁太笑了两下,将南浦雅美的碎发捋到耳后:“你变得美了,你父亲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
“真的吗?我父亲会吗?”
“会的。”上西仁太和蔼的笑着。
这个笑容在南浦雅美的视角里开始变形,嘴角开始无限的扯开了,像是小丑一样溢出鲜血。
他是不是在炫耀?!
他就是在炫耀!
他在冲着被害者家属炫耀自己的行径!
怒火充斥着南浦雅美的眼睛,她避开了上西仁太的视线,双手死死的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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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不回去了,我想直接去上坟。”
上西仁太说:“刚从海上下来,这么冷的天,别去了吧,等天气稍微回暖一点的。”
“我要去。”
南浦雅美很少会这么坚定自己的要求,上西仁太妥协了,他叹了口气,这口气像是垂暮的老人一样:“算了,你去吧去吧,多穿一点。”
她没回去,在半道就下了车。
很冷,从海上回来的那条路上很冷,但心里面却拱起来了很多的火。
她到了墓地旁,给之前密利伽罗让她背下来的手机号码打了过去。
那是入木海人的名片上的电话,她接了,却转身就丢了,没让上西仁太发现一点踪迹。
“我要离婚。”她说:“你要是真的能让我离婚,你之前说的条件我都答应。”
入木海人回答:“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
“可……”南浦雅美欲言又止:“可能会不太顺利。”
“您有什么顾虑呢上西夫人?”
“我们在结婚之前签署了婚前协议,他若是主动提出离婚,就要净身出户。他可能不会那么简单的同意。”
“我会尽力的。”入木海人又说了这么一句:“我会找到合同里所有的漏洞,您应当知道我的名声和手段。”
“您什么时候有空?我想跟您谈所有的事宜。”
“我现在就回家里,刚好他去公司了。”
刚从危险的边缘活下来,大家在下船之后的心都躁动不安,甚至没人再去在意生死,而满脑子都是钱财和前程啊。
所有的人都在不约而同的想到这一点。
而南浦雅美却拿着手机,死死的咬住了下唇。
全都说中了。
每一步,每一个走向,都如同预言家一般,甚至连他们之间的对话都能大差不差。
这种诡异的感觉甚至要比刚得知他父亲的死是她丈夫一手造成的而更感觉到恐惧。
这真的是人能做到的事情吗?
凌晨一点半。
雨野初鹿从并不暖和的被子里醒来。
他的身体素质本来就不是很好,加上受伤后吹了冷风,手脚就总是暖不起来。
他不是失眠,其实是做噩梦。
只要一闭上眼睛,他就回到了那个阴冷潮湿的房间,有个人握着手术刀,站在他的面前,比划来比划去的说:‘我想要你的脑袋。’
他妈每次在看他的眼神也是这样的。
就像是要不是因为有血缘亲情在上面,也想要把他的脑袋扒开看看,到底他的脑子结构是怎么长得。
幸好是异能。
是异能的话就跟脑袋没关系了,就没人来研究他的脑子了。
雨野初鹿醒来了之后,摸了摸琴酒送的
眼镜盒,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他拿起手机来看了看,上面写着一行字组成一起:“他们动手了。”
雨野初鹿将自己裹在毯子里,看着这行字咬了咬下唇干涩的死皮。
他的眼皮耷拉着,感觉到了一丝无趣。
太无聊了,这一切都按照想法去走的世界太无聊了。
他需要一个不是他自己扮演的福尔摩斯来跟他对抗,这样人生才有些许的意义。
而这个时候,有人来拯救他的无聊,冲着他发出了邀请:“要出来看日出吗,初鹿?”
合理的请求,他可以借此大摇大摆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