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说,摩托车是他的第二位妻子,不会允许其他人随随便便骑上去。”
“您还是少看点……算了,我们随时可以出发。”松田阵平想起了怪游戏的孩子母亲,他现在有一种侦探先生被狗血电视剧荼毒的错觉。
有了报酬,雨野初鹿便也愿意说:“他的肾脏出现了问题。”
中村几乎将所有的钱全拿来打官司和维持自己心中的正义了,他没有钱来治病。
“看你的表情,应该很严重。”松田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可我到现在才刚刚发现。”
“他藏的很好,你没发现很正常。”雨野初鹿回答。
“长期吸烟是会要人命的,我因为看到了他现在的模样,警告了我的朋友让他少抽点烟。”
雨野初鹿摇了摇脑袋:“可惜他看起来不怎么喜欢听我的话。”
“原来侦探先生这样的人,也有苦恼的对象啊。”松田苦笑了一声:“我曾经也有一位这样的朋友。”
他的声音充满着怀念,手掌在他面前张开又握紧,只握住了空气,什么都没握住。
“我不喜欢松田警官这幅样子。”雨野初鹿从沙发上站起身:“话题中心人物刚才来了,打起精神来吧,警官教练。”
“对于被逼到绝路上的人,只有两个办法。
其一是抓住占满荆棘的藤蔓,爬上来之后遍体鳞伤。
其二是放任自己下坠,却在最后一刻也要拉着造成这个情况的罪魁祸首一起坠入深渊。”
雨野初鹿顿了顿:“松田警官,您认为中村老板,是哪种?”
随着雨野初鹿的描述,松田阵平想起了老板那天的眼神,坚毅中带着嗜血,他完全就像是变了个人。
这已经是侦探明晃晃的提醒和警告了,不知道为什么松田总觉得哪里突兀到奇怪,但现在不是纠结的时候。
“我明白了。”松田掐了掐自己的脖子,让声音恢复到了最初难听的地步,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刘海就往外走去:“谢谢您。”
“不客气。”雨野初鹿笑着回应。
在松田离开之后,雨野初鹿挂在嘴角的笑逐渐抿平。
“现在要怎么办?警告中村吗?”贝尔摩德全程听到了结尾,因为雨野初鹿毫无避讳。
“不用,每一个计划都存在着不确定因素,而只要提前接触这些不确定的因素,但将其挪到合适的位置,就会是最完美的计划。”
“那个时候小先生去拳击馆……是在确定失误的可能性。”
“不止如此……”雨野初鹿想起了揍雨野富司的快感,不由自主的摩擦了一下关节,眼睛闪亮:“我的确想学点东西。”
让暴虐的搭档变成听话的下属,光是想象,雨野初鹿兴奋的中枢神经就传来了愉悦的感受。
这话说的等同于承认。
贝尔摩德的耳膜因为心跳够快而跟着砰砰作响:“我现在真是很庆幸,您不是我的敌人。”
雨野初鹿走到了窗口,手指轻动了一下那个栓扣,勾了勾嘴角。
“我刚才在离开的时候,将我的包留下了,里面还有三个计划书,把蓝色那本拿出来,按照那个来走吧。”
贝尔摩德的视线落在了后面的背包里,她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蓝色的文件夹。
里面跟她现在手上拿的一样,几张薄纸,内容却截然不同。
“请琴酒先生去能看到我所处位置的下方厨房,准备好用石子之类的小东西,到时候我会给信号,我需要您用非子弹之外的东西打破我设置好的陷阱触发。”
贝尔摩德举起手来,做了个手势,琴酒就推开了车门。
这才是监管人应该做的事情,配合且监视,听从队伍指挥的意思,保证任务的完成度。
而不应该是去甜品店,因为贪嘴不听被监管者的话,将两个冰激凌全都吃到肚子里,导致肠胃不适,第二天什么都没吃。
“我没时间了!我需要更多的钱!我要出国治疗!”中村拍着桌子一跃而起。
对比起刚才温文尔雅的雨野初鹿,中村就像是个暴虐份子,社会底层的鲁莽让佐贺忍不住嫌弃的皱起眉来。
“你想要多少?”佐贺点燃了一只雪茄。
能用钱搞定的事情,对他来讲都不是问题。
“之前你允诺我的两倍。”中村的鼻孔不断的喘着气,间隔的时候偶尔咳嗽两声,整个人显得病弱膏肓了一般。
“你觉得你的女儿能值得起这个价格?”佐贺吐出一个烟圈,他根本不害怕中村会对他动手,他一左一右站着两名保镖。
如同货物一样谈及自己的宝藏,中村怒目圆睁。
他并没有按照贝尔摩德接下来的对话念,愤怒冲昏了他的头脑。
中村的视线落在了尖角的蜡烛台上,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用这个烛台狠狠的将面前的人砸的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