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的事表示了同情,还帮了我一些忙…”
我有些不详的感觉,果然,覃千萍继续说:“我和他从幼儿园就认识了。说来惭愧,虽然是彼此的初恋,但没有在一起过。而昨天,我们表明了心意。”
果然,不过…“你不是在日本长大的吗?”
恭喜我这个盲生发现了华点。
她点了点头,竟然有了少女的娇羞感,“明天我就带他来见你,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他以后就可能会常来这边。但如果你不能接受,也没关系,我不会和他在一起的。”
我好想问她,直接告诉我这样好吗?但转念一想,我一直以来不都表现得很成熟吗,而且,她的性格也不是那种会让我接触叔叔很久才介绍这是你新爸。
“没关系。”我说。“明天就见见吧。”
你们不能再错过了。
覃千萍紧紧抱着我,她知道也认为这只是一个小学六年级的孩子,一个经历了很多的孩子。
我就像回到亲生母亲的怀里,得到了这些年来少有的一丝安逸,虽然是细微的。
我想起龙萨的《当你老了》
“当你老了,黄昏时点燃蜡烛,
在炉火旁纺着羊毛,
读起我的诗篇,哀哀叹道:
‘我年轻时龙萨曾写诗赞美我。’
你那些在绣凳上劳碌的女仆昏然欲睡,
听到这声音
无一不被惊醒,惊羡你曾有幸
受到这样的赞美,在赞美中得到永恒。
我将是大地之下纤弱微渺的幽魂,
挣脱了苦痛,静静地在桃金娘的树阴下长眠,
而你,也会是炉边一个佝偻的老妇,
懊悔着你竟骄傲地蔑视我的爱。
谁能说出明天会是何种光景?
生活吧,趁今朝赶紧采下那世俗的玫瑰。”
他们的感情我大概是不会反对的,覃千萍不傻,不会为了所谓孩子健康的家庭随便找一个男的结婚,所以大概率是真爱,那我就没有反对的必要了。
这几年的相处下来,覃千萍的人我信得过,实在不行也可以去找生父。我总归是一个快成年的灵魂,做事还是有分寸也有自己的价值观的。
第二天,我见到了他。
他不高,和覃千萍都是一米六五左右,不过比新妈更高一些,大概有一米七,也可能是因为有皮鞋加持。职业很稳定,人看起来很斯文。
我开口就是同意他们在一起。
覃千萍有些震惊,但很快就笑着说:“清音,我们会对你很好的。”而他鞠躬感谢。
我知道的,我二周目以来都还没有遇见过坏人,我很幸运。
覃千萍去厨房切水果,我和草摩勇人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我离他有些距离,还抱着抱枕,打开电视后就把遥控器给他了。
草摩勇人很温柔地笑,用手机翻译了一段中文:“清音,我可以这么叫你吗?我不太了解这里的影视,你选你喜欢的就可以了,我什么都看。”
“OK。”我想他们私下是用日语交流,但在我面前特意用了英语,虽然我英语水平也只是皮毛而已。
一周目的我英语水平很不好,经常是被总排同水平的人拉50分的地步,但我可以在其他8科上拉回来。
因为我一直都抱着厌恶的心态,根本油盐不进。直到高一想开始努力,问了英语成绩好的同学才知道,他们从幼儿园就在学这些,并且小学英语课就是主课地位。
而我,小学三年级开始,并且一周一节,比体育课还少,四年五个老师,五种口音,没有一个标准的。
果然发达的区就是教育资源好啊。可是这样的他们,却还是以总分低我近10分的成绩与我分流到同一所高中。
我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去实现从初中开始就被老师说的:“只要把英语提上来就好了。”
害,不过二周目的我倒是成了自己最梦想成为的教资好的孩子,再加上覃千萍重视和我自己想逆袭,所以现在我的英语已经不是拖后腿的地步了。
不过,这位“新父亲”先生比我想得还体贴一些呢。
我播的不是什么电影,是动漫,这段时间忙毕业考都没怎么看番。而且这些对于我而言是“老番”的新番,也没有多大吸引力。
他似乎是意想不到的狂喜,修剪整齐的指甲在键盘上无意打出声。这小习惯我也有。
“清音,我们下周回去办完手续就会回来陪你。到时候,我给你带这部动漫的手办好不好?”
“红豆泥(真的吗)?”我直接瞳孔地震,看着他笑容依旧不减。
覃千萍很快就把水果送上来了。里面有我最喜欢的哈密瓜,虽然以后是一家人,但我还是不免挺好身板小心翼翼地细嚼慢咽,我想还是需要留些好印象,才有利于以后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