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噩梦】(2 / 4)

你心灵脆弱??整天过着揶揄雫、被她痛殴一顿、第二天还会继续皮的日循环,依然能每天笑嘻嘻、乐滋滋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心灵脆弱??

见小伙伴被自己说得哑口无言,止水在篝火的火光中笑起来:“后不后悔这种事,我自己心里明白就行了。你呢,就继续过你哄二百五的小日子吧——劳驾,这边的肩膀借我枕一下。”

被cue的二百五从另一边的肩膀发来低低的呼吸声:“呼噜——”

鼬:“……”

人果然不该不分时间场合地乱回想。鼬把思绪拉回来,却发现自己的两边肩膀也跟着回忆起了被当抱枕压了半宿的痛苦。他只好跟在父亲身后继续走,时不时偷偷揉肩。

夜色下的街道因为路灯的存在依然很明亮。鼬抬头看着父亲的背影。

富岳背挺得笔直,一直一直闷头向前走。鼬还以为父亲既然要带自己出席了那样的场合,必然有话要跟自己说,于是默默等着。但等到最后,富岳并没有问到他有关今晚例会的感想。

别看富岳向来以严父的姿态面对两个儿子,事实上一段时间不见儿子,嘴上不说,心里其实还是很想念他的。

鼬等到了富岳开口,但富岳没有问严肃深刻的问题,反而问起了他此次去雷之国的经历。

忍者的任务,不管大小都要保密。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富岳已经替鼬考虑到了,全程只提问风土人情和雫是否照常迷路的部分。

鼬回答起来很轻松。后半段路上的气氛虽然说不上多么父慈子孝,但至少很融洽。他暗暗感谢依然在动图中跳脚的雫。

父子俩很快走回了自家院中。原本以为今晚可以到此为止了,鼬就见父亲停住了步伐,站在了院中的水池边。

在九尾事件发生前,他们曾经位于村子中心地带的院子里种着一棵樱花树,就是雫曾经用飞雷神“自挂”来看夕阳的那棵。后来他们全族搬到村子外围来,重建了住处,那棵樱花树也曾被移植过来。

遗憾的是移植后它只活了差不多半年,甚至没能撑到下一个春天到来,便死在了初冬。光秃秃的一棵枯树留在住人的院子里着实不像样,到了第二年富岳只好把它重新起出来,又在原地挖了个小水池,换个心情养起了锦鲤。

这天晚上在池边站着一言不发的富岳,让鼬感觉到些许的异样。明明极具观赏性的锦鲤就在富岳脚边,他却没有低头看,反而仰起了头,那姿态仿佛在隔空欣赏夜樱。

片刻后,富岳回头看了过来,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却更显得莫测难分。

鼬心中一紧。

“在我还很小的时候,那棵樱花便长在院子里了,甚至它还曾见证了我的父辈们的一生,可惜没能见证你和我的。”富岳对着长子,如此这般地说道,“其实它本可以活下来的。”

稍稍一顿,富岳又说,“鼬,你明白吗?”

“……”鼬觉得富岳应该是在暗示宇智波与木叶,于是低声回答,“是,我明白的。”

他迎着父亲的目光,静静看了回去。夜色深沉间,鼬隐约看到父亲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似乎在无声地说“不,你不明白”。

鼬看不真切,正考虑着要不要走近些再看,廊檐下亮起了灯光。美琴手还按在开关上,光影温柔地笑着对父子俩说:“还不进来?”

不等鼬借光看清,富岳已经收敛了神情,转身走向了妻子:“嗨以嗨以,这就来。”

美琴又转向鼬:“别愣着,快去睡觉吧。”

“……是。”鼬快步走进灯光下,同母亲道了晚安,转身走向卧室。

一开门没看到佐助,鼬动作稍作停滞,这才想起来佐助已经搬去了隔壁房间。以前佐助一直跟鼬睡在一个房间,直到这天正式入学。他自以为入了学就该做到完全独立,于是主动搬去隔壁自己睡了。

鼬站在走廊,扭头看了看隔壁。障子门上乌黑一片,想来房间的新主人已经关了灯睡着了。

他没去打扰佐助,在心里说了句晚安,便走进房间的黑暗里,转身掩上房门,额头轻轻抵在门扇上,长长叹了口气。

鼬一整晚没睡好。

他也有睡着,但一闭上眼睛,就开始做些浅短的梦。

眼前的黑暗里一会儿出现熊熊燃烧的篝火,一会儿出现静静流泻的月光。

一会儿他瞧见止水对他轻松地笑,说着:“我不后悔。”

一会儿他又看到父亲面容平静,问着:“你明白吗?”

而他做不出回应。

他曾跟止水说,自己可以为他分担压力。可当止水和父亲都向他坦白时,他却发现自己距离“承担”,还差得远。

——如果不做忍者,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呢?

这是他最初的队友留给他的问题。当时他想象着自己受限的未来,没能给出答案。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在窗缝漏进的细碎晨光里,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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