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各位哥哥带来的富足生活。要说她没有想过的事,也不过是她一个刚及笄的少女此时正扶着一个上身□□男人的身体,而她的暗卫还在给他上药。
“如何?”
“可以了。”
“那我们快走吧。”祁允砚将男人放下时,余光正瞥见男人锁骨上一到箭擦伤随机一愣,手上也没个轻重将他扔在地上。
“小姐?”
西北疑惑祁允砚突如其来的举动,还没出口询问便被祁允砚拉起朝外头走。
“我们救了不该救的人了。他看到你的脸了吗?”
西北虽然不知祁允砚是如何发现此人身份的,却扔如实回答:“打斗的时候他还算清醒,不过属下蒙面他定然没有看清。不过适才他突然醒来时看到小姐……属下猜测他只是本能警惕,就算看到脸也不一定记得住。”
“他伤势如何?”
“不算严重,及时退烧即可。”
“他在发烧?”
“是。”
祁允砚这才后知后觉感受到手掌上残留的男人的余温,懊恼自己没有先验证身份再救人。不过就算是先知道他是谁,她应该也是会救的。
“你将他的衣服给他盖上,他能不能挺过去就看他的侍卫多久找到他了。”
等西北为他盖上衣服,祁允砚又解下油衣盖在他身上。随后又将匕首擦拭干净扔在男人身边。
“小姐?”
“一件油衣罢了,不会暴露身份。”我怕就怕,他记得住。
西北将祁允砚送回禅房自己也隐了身形。
待祁允砚抱着树苗坐会椅子上时还没回过神,呆坐在桌前,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也不知自己做了多久,门口传来的敲门声将她拉回现实。
“四哥,你们谈完了?”
“嗯,你怎么了?身体还是不舒服吗?”祁哲宣见她唇无血色,紧张道。
“可能是晕车还未缓解,方才回来淋了雨吧。”
祁哲宣拉着祁允砚让她在床上躺下,替她盖好被子,嘱咐道:“我让人准备姜汤,等你喝下好好睡一觉。”
“多谢四哥。”
“那我走了,你先闭目养神。”
祁哲宣刚预起身,被祁允砚拉住,道:“哥,我想听故事。你给我讲讲三皇子太子射箭的那个故事吧。”
“你怎么突然想听故事了?”
“哎呀,你就给我讲讲吧,很久没听了。”
“行,那四哥就给你讲一个。”
话说当年,当今圣上还是雁王时,与诃王等人争夺皇位,不料诃王在夺嫡之战中一家惨死,其子被藏于床板之下才得以幸免。
诃王战败后雁王顺利继位,怜悯稚子无辜,便将其过继给皇后如亲子待之,也便是如今的三皇子扶亭礼。
陛下一共生育四女,原本以为于男嗣上希望渺茫,大家也都认定为三皇子为未来储君。却在这时皇后被诊出身孕,十月后产下五皇子扶亭瑾。
皇帝也在此时下令不准任何人提及过继之事,而扶亭瑾自出生以来便喜欢黏在扶亭礼身后,哥哥长哥哥短的叫他。就在众人都以为他们兄友弟恭之时,在扶亭瑾十岁的庆生宴上,扶亭瑾和扶亭礼为皇上表演花样射箭时出了惊掉所有人下巴的事。
所谓花样射箭,便是扶亭礼站在殿上舞剑,头顶安放各色花球。随着乐器节奏扶亭瑾开始射击,每击中一个花球时都会从中掉落还有吉祥话的横幅。射中时,伴随掉落的彩带,惹得陛下龙颜大悦。
就在扶亭瑾射击最后一个花球时,他突然调转方向对上了一旁专心舞剑的扶亭礼。
在剑拔弩张之时,扶亭礼一个急下腰这才将近在咫尺的箭堪堪躲了过去。不过,箭羽贴着他的脖子而过,箭身划伤扶亭礼肩头的衣服,擦破他锁骨之上皮肤。
据说五皇子在箭上还摸了剧毒,三皇子因此大病一场。好在救助及时,三皇子这才保住性命。
此事一出五皇子扶亭瑾被关禁闭,三皇子扶亭礼闭关疗伤。这时皇上才知,是五皇子身边的小太监,他告诉扶亭瑾,三皇子是过继之子的身份从中挑拨,撺掇五皇子扶亭瑾射杀三皇子扶亭礼。下令当众斩首。
就在世人推测五皇子无缘皇位,三皇子扶亭礼继承太子之位时。有传言说,皇上准备废除三皇子降为平民,是五皇子带病下床恳请皇上立五皇子为太子。故而三月后,五皇子扶亭瑾被册立为太子,三皇子扶亭瑾封宸王带兵前往边关平定战乱。
这件事后,从前两位皇子的兄友弟恭也变成了龙争虎斗,明里暗里的手段都不少。皇上也下令不许再传此事,就连京中最大的几个茶馆的说书人也不再涉及有关内容。
对两位皇子的处理,没有人能知道皇上究竟意欲何为。不处罚太子也不眷顾宸王,对两方暗斗也是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此事一出,朝中大臣自然而然分为两派,一派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