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就忍不住给张乐颜打了电话。
不出意料,张乐颜哈哈哈笑了她大半天,等她快烦了,才异常坚决地告诉她,“坚决不能低头,否则你就一辈子等着被压迫吧!男人受点儿委屈怎么了?要不白长那么大个子,白长那么多肌肉啦?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咱们女人就这么几年好日子,等你年老色衰了,你再硬气都没本钱了。知道嘛?”
常异姝有一搭没一搭地薅着路边绿化带上的冬青叶,瓮声瓮气地当应声虫。张乐颜听她这语气就知道白瞎了,就骂她,“不听我的你就试试吧!有你好受的,傻闺女!”
常异姝气笑了,“你才是闺女呢!”
“你就知道跟我横!我欠你的!”
电话突然被一个男人夺过去,常异姝还没反应过来,岳星潜就冷笑着对着听筒说道:“张乐颜,你欠我的!我好好一温柔漂亮的小媳妇儿被你教成什么样儿了?你胆儿肥了是吧?给老子等着!”
说完,岳星潜就挂了电话,还想把手机扔出去,常异姝一把拦住,“你有病吧?”
岳星潜瞪了他一眼,随即很嫌弃地松开,一边甩着手,一边不客气地说:“你平时就这么和你闺蜜们说我坏话?我对你还不好吗?你还有良心吗?”
常异姝这时候底气十足,挑了挑眉,笑得很得意,“没有良心,所以,岳先生,我们明天……”
岳星潜就跟炮仗似的点着了,“你说什么呢?我可不像你!一点儿责任心也没有!婚姻当儿戏!动不动就离婚分手什么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你少做梦。”
常异姝故作夸张地捂着嘴,“我有说过明天要离婚?”
意识到被耍了,岳星潜整个脸黑得快滴下墨来,他气狠了,磨牙的声音都能听见,“常!异!姝!”
常异姝一点儿也不怕,要不是还算心疼他,差点儿憋不住笑出声,第一次觉得岳星潜气得跳脚的样子,还有点儿可爱呢。哼,当初不可一世的男人现在还不是拜倒在她的裙子下,这种感觉太爽了吧?
常异姝转身背着手,像个大爷似地往前走,岳星潜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心里委屈得不行,眼眶都酸了。
但他就像被牵了绳子似的不由自主地跟着她走,眼睛一路盯着她漂亮的小白手,手指在裤兜里都快存搓出火星子来了。
这时,公路上,一辆车呼啸而过,岳星潜顺势抓住了常异姝的手,攥得紧紧的。常异姝似笑非笑地看他,“放开。”
岳星潜仰着下巴,睨她,“有车,好心当成驴肝肺。”
常异姝指了指工公路,“公路离人行道十万八千里,请问你安的什么好心?”
岳星潜很流氓地把手伸进了衣服里,放在胸口,“你自己摸呗。”
“滚,老色批。”
岳星潜不示弱:“不是你在床上叫好哥哥的时候了?”
常异姝老脸爆红,一脚踹岳星潜屁股上,“你有病吧?臭流氓!大夏天的,你真把我油腻死了。”
岳星潜算是抓住了常异姝的七寸,一把抓住常异姝的腿,让她不得不靠在自己身上,嘴角微挑,笑得邪魅,“那回家,我给你弄个清爽的,全脱脱好不好?”
“岳星潜!你大爷的!”
岳星潜好几天没碰常异姝了,在床上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常异姝嫌他吵,一脚踹过去,脚腕被扣住了。
很快,脚上就痒痒起来。常异姝一把揪住岳星潜胳膊上的软肉,他疼得哼了声。
“放开。”
岳星潜嘶嘶吸着气:“讲讲道理好不好,你先招惹我的?”
常异姝好笑,“你和女人讲道理?”
岳星潜低笑了一声,“那就不讲道理。”说着翻身就压住了她。
常异姝还要挣扎,但岳星潜就跟座山似的,死死压着她不动,慢慢地她觉出味儿来了,岳星潜纯属打击报复。不过这个时候,她想反抗也来不及了。
果然,岳星潜带着火儿气把她狠狠修理了一顿。
第二天,岳星潜早醒了,他揽了揽怀里的人,亲了亲,正想再亲近些时却愣住了,昨天确实有点儿……
他十分心虚地赶紧一骨碌爬起床,溜出了卧室。洗漱做早餐,还看完了晨间新闻,一通忙活下来,常异姝还没起。
岳星潜心里就有点儿难受了。他犹豫着趿拉到卧室门前,都快把后脑勺挠秃了,也没推动门。
这时候,门支呦一声响,岳星潜迅速转过身,还没等动,常异姝就没好气地呵斥他,“你在这儿干嘛?”
岳星潜忙转过脸,低头走到常异姝身后,抬手给她捏肩膀,“没干嘛,宝宝醒啦?”
常异姝哼了一声,“还宝宝呢?我都快散架了,垃圾场回收还差不多。”说着,常异姝恼怒地想掐他,岳星潜灵活地往旁边一闪,然后跑了。
两人别别扭扭地吃完早饭。一直到公司车库里,岳星潜才跟常异姝道歉。常异姝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