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是谁,除非,是她真记不得。”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你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主君,所以她玩你呢。”和泉守一脸‘我以前就被她玩过’的表情,看得清光直摇头,“你那是活该!谁让你偷看主人换衣服的!”
“我和她那是什么关系!偷看一眼怎么了!”和泉守反驳。
“一码归一码,再说你偷看之前和主人有什么关系?!如果不是你偷看,我们哪里知道你原来还对主人存着那个心思。”清光反唇相讥。
“呃……”和泉守语塞,“少说我,显得你们多清白似得!”仔细一想,清光确实没什么罪证,于是就扭头看向长谷部,“你,就是你!不是还过一次躲在汤泉里不出来,等着主君过去泡的时候来!”
被人翻了黑历史出来的长谷部,脸不红心不跳,当真一副无辜脸,“首先你弄错了一点,那次确实是我的过失,但我并不是故意的。”
“你们很烦诶,现在说的这些和膝丸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宗三端着茶水站在门边,“从外面就听见和泉守和长谷部在吵了。”
“与其你们在这里吵这些无关紧要的,还不如帮着膝丸分析分析。”宗三毫不留情面,环视了一周后,问:“鹤丸没来吗。”
“没有啊。”清光回,“提他做什么。”
宗三将托盘放在桌上,拉了椅子坐下,“这场合不正是鹤丸乐意搀和的吗。”
“诶,他指不定又跑哪儿吓人去了。”清光托腮。
“膝丸你别嫌我说话直白,把主君的事情先放一放,先说说你哥哥髭切。”宗三用了口茶。
膝丸皱眉,“兄长怎么了……”
“髭切呢,他也是唯独记不住你,但是对于本丸中的其他人,他哪个不是记得清楚。”宗三搁下茶杯,“髭切要比你早来很多,而且,他不仅很会讨主君欢心还心机深沉。”
“这话怎么说?”膝丸一头雾水。
“咳,膝丸殿下。”一期清了清嗓子,“你知道你哥哥是如何上位的吗?”没等他回答,一期就继续道:“他对主君使用了言灵,主君灵力如此强大都被他控制住了。”顿了一顿,“事后主君非但没有怪罪他,还理所当然的让他上了位,是因为主君认为自己和髭切殿下情难自禁,毫不知情自己被施加了言灵。”
“是啊,这真的太可怕了。”明石把杂志合起来,“我记得清光同我说过,主君灵力还处于薄弱那时,被鹤丸使过言灵,事后主君很清楚的记得自己是被施加了言灵。”
“鹤丸是第一个这么作死的,受到了很严重的惩罚;然后你哥你第二个敢这么作的,现在什么事都没有;然后你……是第三个这么作的。”
清光幽幽的看着他,看得膝丸吞咽下一口口水。
“主君跟你不明不白的上了床,眼睛一闭再一睁开,跟你什么事都做了。”宗三接过清光的话茬,下了最后总结,“你那会儿才来三天,为什么这么着急对主君下手?这个我们暂且管不着,但主君是清楚知道自己之所以和你睡到了一处是被你下了言灵。”
“你和髭切的不同之处就是在于,髭切工于心计,灵力高强,把什么都算计到了;而你,空有高强的灵力却没有髭切那样的心机。”鹤丸推门而入,双手环胸,依靠在门边。
(四)
膝丸是个实在的,对自己哥哥经常记不得他是谁这事非常在意,所以大多数时候他都把哥哥挂在嘴上,和审神者说话也不外乎兄长这儿兄长那儿。
似乎与审神者之间的对话要点就是髭切,而审神者打一开始也和哄小孩似得哄他。但其实,他和审神者之间还有其他很多话能聊,只不过都被他变成了围绕髭切的话题了。
现在的审神者还是记不得他的谁,髭切依旧也是记不得他叫什么。
膝丸简直欲哭无泪。
自己老婆大人和自己兄长把他忘了这事到底算什么呀!
“首先,你既然差不多已经找到问题所在了,那就去把他化解呀。在这里同我絮叨,什么用也没有啊是不是。”堀川被膝丸缠了近一个小时,听他诉苦倒也不妨碍他工作,可是如今堀川也渐渐有了烦意。
“依你所见,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膝丸实诚的请教。据鹤丸所说,堀川的上位史精彩的简直可以编写成一本书。
堀川抱着需要晾晒的被子走出屋门,“很抱歉,我也没什么好法子。”在膝丸还打算跟随他的时候,他停下步子,抬起头来,“啊你看,髭切在天上飞呢。”
“什么,兄长?”膝丸抬头,“兄长哪里在天上……喂堀川!”
堀川已经趁机跑远了。
青江是今天里他第二个找来请教的前辈,此时的青江正抱着棋盘要过去找审神者。被膝丸拦住之后,很遗憾的表达了自己无能为力,然膝丸并不准备轻易给他放行。
青江急着赶路,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隐约记起上午时堀川开溜的时候他正好路过,听见堀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