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会受污染的,明天就调房间,让他们远离他。至于龟甲,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我丢的那么几套内衣……除了龟甲之外,还会在谁手上?”她靠在墙上喃喃自语。
被龟甲吓到,如今也忘了还有摄像头一事。审神者带着这样的疑问,深蹙的眉心舒展开来,深吸一口气,路过洗手间洗了脸让自己稍微镇静下来一些,然后推开了源氏兄弟俩个的房间。
“啊咧,我砍过谁……我砍得那个叫什么来……”
“茨木童子!兄长你砍得的那个叫茨木童子!”
“……你们在做什么啊。”这次看来正常了。
“主君。”膝丸站起来,“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没事我过来看看你们。”在膝丸的指引下,她坐在了垫子上,随后看向了髭切。他歪头朝她笑笑,然后稍微前倾身子,拉过她的手,“主君也一起过来听听吗。”
“嗯?”
“是这样的,我在对兄长讲一些以前的事情。”
“哦,这样吗,那我有兴趣。”审神者松了口气,也想着放松一下,髭切握紧了她的手,勾唇笑了起来,抬头看向膝丸,“那么你再讲一遍。”
膝丸盘腿坐下,给她倒了杯茶,简单的讲解了一下久远的历史。审神者算是把大概听了,膝丸接下来准备讲正文,她抬起手打断,“抱歉膝丸,你们源氏太乱了……而且时间也晚了我就先回去睡觉了。”
膝丸觉得也是,正准备说明天也可以讲时,坐在审神者对面的髭切就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了,“是呀主君,时间晚了,不如在此陪我歇息如何。”俊美的付丧神笑容纯良无害,审神者脑子一懵,看着他那枚犬齿,“啊”了一声。
“兄兄兄长你在做什么啊!”膝丸好心累,连忙把两个人分开,扶起审神者,他简直要哭了,“抱歉主君,原谅兄长吧,他脑子不清楚。”
反应过来自己确实是被髭切推了还被摸了胸之后,也没什么反应,这都要谢了之前龟甲带给她的冲击,所以现在她才如此淡定。
“你也不容易。”她握住膝丸的手。
膝丸鼻子一酸,把她抱了个满怀。
对比起龟甲,髭切刚才那举动委实幼稚。从源氏房里出来后,巡房的审神者已经彻底忘了摄像头的事了,下一个房是伊达组和长谷部的房间。
这么静,难道已经睡了吗。她静悄悄的推开一点门,往里看,黑漆漆一片,是睡了吧,正准备关上门时,突然从门缝里挤出一只细长白皙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我好恨啊……”婉转的女声阴森森的从门里面传出,她内心平静,是鹤丸吧……揭穿的话还没说出来,肩上就落了只手,她一愣,手的主人“喂”了一声,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屋里灯开,鹤丸弯下腰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审神者被大俱利抱在怀里,他的手按住她的头让她的脸靠在他怀里,大俱利一脸嫌弃的看着鹤丸。
长谷部因为听见了审神者的叫声灯还没开就飞快跑了出来,结果心爱的主人早一步被大俱利护在怀里了。
“哈哈哈没想到居然是主君,本来想吓吓小伽罗的。”鹤丸因惊吓大成功乐不可支,如果让他知道大俱利根本不会上这种当,而且吓到审神者的是突然出现的大俱利的话会怎么样呢。
“主君你怎么样被他吓到了吗!”长谷部紧张的围着她转,她从大俱利怀里稍微抬起些头,然而男人没有放开她的打算。
“主君这么晚了怎么到这来了,您还好吗,要不要先进屋子。”光忠说教了鹤丸一句,满脸抱歉担忧的看着她。
“哎呀小光太紧张了。”鹤丸摸摸鼻子,还是笑嘻嘻的,但也老老实实朝着她道歉了。她摇摇头,从大俱利怀里出来些,但他的手一直揽着她的肩膀,不让她离他太远。见状光忠就又笑了,“小伽罗不用这样,鹤丸已经道歉了。”
等等等等,伽罗酱你这是在护着我吗。卧槽婶婶我好感动,虽然平时你一副离我远点的傲娇样但是现在非常可靠,男友力MAX!她拍了拍他搁在自己肩上的手,目光随后一移,落到了长谷部身上,“你拿的什么?”
长谷部闻言立马双手奉上手里的小本子,“主君请过目。”
……心里想着该不会是黄本的时候,她饶有兴趣的取过来,看到了书皮上用碳素笔写的名字‘主君语录’下面还标了个小爱心,又写了行‘我最亲爱的主人’。
噫。
“长谷部你也吓到她了。”鹤丸看到审神者无语的样子,捂着嘴笑了声。
然而长谷部目光诚恳表情认真沉醉的对她解释,“里面记载了每一句主君对我说过的话,我每晚都会拿出来拜读,并且搂在怀中睡觉,视若珍宝……”
她浑身抖了下,大俱利扶着她肩的手的力道重了一下,脸似乎又黑了些。
那边长谷部还在滔滔不绝说着小本子对他多重要,啊路基多重要,鹤丸已经笑着趴在门框上了,光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