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捏着程瑜的下巴,俯身看她,眼神幽暗:"和他做到哪步了?"
程瑜大口喘着气,还没来得及回答,身上忽然一凉。
周靳冷着脸,大手一挥,直接把她身上那件粉白的吊带睡裙撕开了。
程瑜气得浑身发抖,庆幸自己为了拍照,内衣穿得完好,不然真要被看光了。
周靳垂眼,目光仔仔细细逡巡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在发现什么异样后,才扯过被子搭在了她身上。
他如同一只炸毛的老虎忽然被顺了毛,冰冷的面容稍有缓和。程瑜捏着被角,恨声道:"还不滚下去?!"
周靳起身的动作一顿,听到她这话又重新压了下来。
"两年了程瑜,你这身倔骨头时至今日我都没有完全驯服。"
"我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
他贴近她颈侧,轻吻了一下后,突然发泄似的狠狠咬了一口。
程瑜痛得弓起了身子,咬着牙骂:"周靳,你他妈真是疯狗!"
直到尝到了血腥味,周靳才松了
"如果你再敢像今天这样忤逆我,我不介意把你这身倔骨头一根根敲碎。"
他轻舔她的伤口,声音低如呢喃:"这样你就完完全全属于我。"
程瑜感到后背一阵发凉:"你真是个疯子。"
周靳擦了擦嘴角的血,起身,
说:"今天那个男人,离他远点。"
程瑜把手搭在眼睛上方,冷笑出声。
"你别忘了,你即将订婚,那我现在跟谁在一起,做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周靳抬手,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白的近乎病态的皮肤被房间的灯打得直晃眼。
"主动权在我,我不说分开,这段关系就永不终止。"
"和别人在一起?"他漠然地凝视她:"程瑜,你试试看。"
程瑜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捏紧了身下的床单:"你如果敢强迫我,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周靳不在意地笑了一声,看她如同在看一只愤怒的小鸟。
"这话你见我第一面时就说过了,我要真想的话,你有几分胜算能与我同归于尽?"周靳不在意地笑了一声,看她如同在看一只愤怒的小鸟。
"这话你见我第一面时就说过了,我要真想的话,你有几分胜算能与我同归于尽?"
"不碰你是因为还不想和老头子撕破脸,等我手握了实权,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解开的皮带和脱下的衬衫被随手丢在一旁,周靳从程瑜身上起来,去了浴室。
程瑜找到原来的裙子穿上,也懒得再收拾自己,直接倒在床上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感觉脖子上冰冰凉凉的,有些痒。她无意识伸手去挠,被人按住了手腕。
再后来,她被带入一个泛着冷意的怀抱。
太凉了,本能想要逃离,却又被一把捞回去。
第二天,程瑜醒来,发现周靳已经离开。
手机上多了几个闺蜜宁也的电话。
从凌晨三点多开始,断断续续打到早上五点多。
程瑜心里觉得奇怪,便拨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