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2 / 3)

型祭祀,更遑论别的小型甲骨占卜之类的了,有一次祭祀完毕,石伯看着施无许,许是看出她的惊讶,便对她说了句:“咱们这宫殿中的祭祀太少了些。”

“啊?”这还少?那怎样才算多?

石伯起初不明白小公子为何如此看中这个女奴,现在虽然还是不明白,可相处了这一个月,也看顺眼了,便叹了口气说道:“小公子虽聪明颖悟、灵敏多才、机智勇敢、能言善辩。幼儿时期便能出口成章,以此而闻名。”施无许听到这一大串夸赞,以为石伯又要开始他的日常彩虹屁了。

刚露出官方的微笑,便又听石伯说道:“但却……不事神灵。”说道这里,石伯有些难以启齿,似乎这是一个极大的污点。

接着他又继续说道:“有一次,王要去农田视察,问占卜的贞人‘今天有没有雨’,贞人占卜后说‘兹云其雨’。那时小公子只有五岁,看贞人占卜,却只觉得好玩。听贞人说今日有雨,他不信,便问贞人‘今日雨?其自东来雨?其自西来雨?其自北来雨?其自南来雨?’”

说完这件事,石伯又感叹道:“好在小公子当时年纪小,王虽不大高兴,却也并未怪罪。小公子直至如今都是如此,若不是老奴多次劝说,怕是这种占卜、祭祀也是不会命人去做的。”

石伯似乎想得到施无许的赞同,可在后世长大的她自然不会信这些东西,但看着石伯期待的眼神,她还是点了点头,跟着叹了口气。

很快就开始准备秋季的祭祀活动了,听石伯说这次会不太一样,因为这次会有一个格外大的鼎,说是筹备已久的。开始施无许还想着它再大又能有多大呢,结果祭祀那天她只能远远地看着,却仍为它的巨大与工艺之精美而惊叹。

这鼎与施无许从前在历史课本上看到的有些许差别,倒也是方方正正的,最大的差别就在于图案,这上面的图案看着像是猫头鹰,小公子称之为“鸮”。形状虽是长方体状的,下方有四角,青铜鼎的每两面交汇处都有一个栩栩如生的虎头,虎口大张,露出尖锐的獠牙,舌头的位置卡了一颗面容狰狞的人头。

王穿着那身施无许看过多次的白色宽袍,手持龟甲占卜,小公子同两位兄长站在台下,低头聆听卜辞。

明明他与周边人的神情动作都是一样的,但施无许就是能看出不一样,似乎能透过他平静的表象看出他内心的不耐。就像每次小公子语气满是嫌弃,眼睛却亮晶晶的,几乎能在他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身影。

这一场祭祀前前后后搞了几个时辰,一完礼,他就拉着施无许径直回宫殿。小公子到底年纪小,在王面前还会装一装,加之他能言善辩,很会撒娇,王什么事都顺着他。一回自己的住处,他就本性暴露了。

他一进屋就踢掉脚上的翘尖鞋,躺到床上,腰间的蔽膝微微倾斜。

“啊!累死了!”小公子闭上眼睛喊了一嗓子之后就睡了过去。

看来今日是真的累着了,毕竟在那里站了几个小时,施无许倒还好,她有时候会帮着摆放一些小型祭品,可以走动走动,而他倒是实打实地跟着流程站了这么久。往常他一回来就是一大通抱怨,石伯总是会劝告他,让他切不可不敬神灵、不畏祖宗。

施无许倒是没管他,甚至有时还会搭几句腔。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小公子什么事情都会跟她说。

小公子除了这种祭祀活动之外,几乎每日都要去左学上学,是的,没错,就是这个上学。对于每日的左学之行,小公子总是满肚子抱怨脱口而出,可他又不得不去。不过大部分时候的课程是他所喜欢的,也就是打猎。这个时代很注重实践,它的一种很重要的教育方式就是让受教育者在生活和劳动的实践中磨炼,从而学习一定的知识和经验。

也正是因为此,他才能恰巧买下施无许。

小公子常常感叹,幸好那一日他选择了去打猎而不是学舞,不然就救不了她了。

他称那为“救”,当然于施无许而言,更是如此。

小公子平日还会学舞,就是这个跳舞的舞,不过这种舞蹈动作简单且不十分柔美,时不时地还要吆喝几声,是为祭祀之舞,也就是之前施无许祭祀时看到的那种怪声吆喝、手舞足蹈。不止舞蹈,还有歌乐,这种歌乐称之为“商”。也是祭祀歌乐,并且小公子同其他贵公子通常学完没几天就得演奏,过几天又接着学,直到夫子满意为止。

王有时也会亲自给贵族子弟传授技艺,有时是占卜,有时是捕鱼田耕,更多的时候是骑射。关于这个,小公子倒是说过一嘴,他说他的马术是王亲自教的。

其实这些课程施无许都能理解,毕竟都是些他们能用到的知识,另外一门课程,施无许属实不能理解,那就是食礼。大概是让他们珍惜粮食之类的吧。不过小公子告诉她这个是让他们在具体食礼过程中观摩学习,以便日后能事宗庙、继后世。

当然除了这个,还有一门非常有用的课程,那就是“六艺、六仪”。所谓的“六艺”就是指五礼、六乐、五射、五驭、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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