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来到孙家,人群已经被执法队的人替代了。
黑压压的站了两排,将这里团团围住。
孙家人正被押出来,舒明月手一挥,制止了执法队。
“我亲自来审。”
有不认识的弟子,上前想出手,被杨坚挡了回去:“师姐,发生了什么事?”
他有些担忧,目光不着痕迹的掠过墨玉,见他摇头,叹了口气,让人将孙家人都压回了屋子里。
舒明月自己走了进去。
这里足足有十几个孙家人,被堵着嘴,五花大绑。
见到舒明月,直往后退。
她拿出一个小瓷瓶,拔开封口,一股强烈的气味散发出来。
孙清源的母亲和几个人惊惧的瞪着腿,盯着小瓷瓶。
舒明月蹲到她面前,晃了晃手里的瓶子:“认识这东西?”
又问:“知道它的厉害对吗?”
“害怕对吗?”
“知道这东西的厉害,怎么还敢把它用在别人的身上,嗯!”
舒明月笑的温柔,手一抖,小瓷瓶内的化水溅出一滴,滴在女人的胳膊上。
刺啦一下。
溶出了一个小坑,上面的血肉尽无。
啊!!!
女人脸皱成一团,臃肿的身子左右打滚,眼泪飚出。
其他人如见鬼怪,缩的更厉害。
见她恢复的差不多了,舒明月再次手一抖,又是一滴,滴在了同样的地方,伤口顿时扩大一倍。
一滴又一滴,惨叫声不绝于耳。
很快,伤势不断的蔓延,渐渐扩散到了整条胳膊。
彻底消失的部位,是无法重新长出来的。
“怎么,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她有些不耐烦,作势要将整瓶倒上去。
女人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只连连摆手,指向孙清源。
孙清源见自家母亲被如此折磨,抖的比她还厉害,脸上眼泪滚滚,却是一步也迈不出。
这个男人,已经被吓破胆子了。
舒明月想了想,决定把他留给李景文自己处理。
但之前有些事情,得问清楚。
舒明月朝人群走过去,这些在休妻那天吵吵闹闹,咄咄逼人的亲戚们,现在却只会往后退,企图将自己藏起来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舒明月不理他们,扯着孙清源的肩膀将他拖了出来。
人群里响起了几声舒气声。
孙清源瘫成一团,在舒明月脚下,勉强跪了起来:“不,不是我的主意,是我娘的主意,我,我也是不愿意的。”
“东西在哪里弄来的?”舒明月只关心这个。
“什么东西?”
舒明月看他还装傻,干脆打开瓷瓶,直接倒了小半瓶在他的身上。
景文的痛苦,就让他先还一点。
他的全身都沾上了化水,烧出了一个个斗大的坑印,喊的嗓子都哑了。
他想按住伤口,减轻疼痛,一碰之下,更疼了。
他止住舒明月还要倾倒的手,满脸泪水,气若游丝:“我说,我说,是一个太一门的弟子,但我不认识,说要对付你身边的人。”
原来是冲着她来的,是她连累了景文!
舒明月心里又是一抽痛。
孙清源细细描述了一番那个女弟子的模样,舒明月觉得很像张彩月。
“能放了我吗,我都说了。”孙清源扯住舒明月衣角。
舒明月一脚将他踢开:“祈祷景文没事吧,否则,要你拿命来偿还。”
舒明月推门出去,将手中的瓷瓶随意丢弃,化水流淌出来,流入地下。
一整瓶化水只剩下这么点,杨坚咧了咧嘴,招呼大家进去拿人。
孙清源和其母亲是主谋,已经近乎残疾了,眼看着出气多进气少,赶紧让人抬走。
“一定要找到张彩月。”
杨坚立刻吩咐人去寻找。
“调查一下她的来历,我与她素不相识,背后肯定有人指使她。”
舒明月直接将李景文带回了太一门,虽然这里更危险,但她的一身伤是凡间医治不了的。
回到执法队,舒明月将她和自己安置在一起。
只不过,
她看着站在院中的温达安,对墨玉目露疑惑:他怎么还在这?
墨玉也奇怪:“你怎么还没走?”
他的小把戏,没打算困住他多久,早就消失了。
温达安不理会墨玉,走到舒明月身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沾了片树叶。”
他笑的温柔:“我是大夫,想着你也许需要我帮忙,就等了一会儿。”
舒明月也笑:“正好,景文受伤很重,你帮忙看一下。”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