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好黑白都沾了一点点(1 / 5)

“能问出什么是不良的这种问题蠢爆了,所以鹤,你明明脑袋很好用,理解能力也蛮强,唯独致命的缺点就是太心软。”

我坐在少年院的会谈室里,以自己个人身份的提问使灰谷龙胆对此不屑一顾。他扶了扶鼻梁上的细框眼镜,那狭长的双目中闪着狡黠的光芒。还未等我继续发言,灰谷龙胆已经给出了自认尚好的计策:“你应该去找一个搭档,无论黑吃黑还是怎么的偷袭,去扭住他的脖子强迫对方窒息,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命运被你掐在手里,以此胁迫达到你的目的就好。”

“……现在是法治社会,再说学会关节技也非一定要使用关节技来折磨人,更何况,你没听到我描述吗,我的那位‘搭档’,他已经被揍倒医院了。”

我揉着太阳穴觉得自己的倾诉是个错误的开始。灰谷龙胆再度听闻我的搭档都被整进医院后,满脸惊愕下意识喃喃:“这你还不让他死……啊不,要不就卸了他的两条胳膊?”

“你这样成天嘴上挂着喊打喊杀的很败坏社会风气,龙胆。”我翻了个白眼,抬手就给对方前额来了个暴栗,灰谷龙胆揉着自己的头顶显得有点委委屈屈:“明明是椎名你问我的……给了你回答却还生气。搞不懂。”

“我是在生自己的气,是我自己没想开才会想到问你这位空有眼镜但并不冷静的同学——”

我懒得多加吐槽,给他塞了满满一杯蓝莓苏打水,顺便又整了两块布丁给他嘴里塞得满当。灰谷龙胆被我这一轮投喂下来瞬时吃的脸颊鼓鼓囊囊,好端端一个长相标志的少年有点像圆脸哆啦A梦吃铜锣烧吃到撑的感觉了。这场面使我有些禁不住偷乐。

我跟石仓晴每个月来一次少年院的事已成习惯。虽说忙碌,但每次都能有与晴老师学到了新角度与新东西也是我所感到庆幸的。更何况,每个月还要来督促少年们对合唱团的创办也是我身为“经理人”的义务。

“经理人?”

“他们毕竟大多数没有经历过什么正规的学校活动。”石仓晴将合唱团的经理人这个虚称抛给我,我没有理由不接下。在她处理揣测着少年们的心事时,我负责去监督他们对音乐的学习训练。其中,灰谷兰居然是男高音男低音都可以完美跨越的歌手,于是便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我的“教学”搭档。他负责男声部,我负责女声部。

“一定要这样吗……兰君?”我拿着歌词曲谱满脸惆怅,上面是超高难度近年全世界都在流行的日本重金属乐队X-日本.的曲目。视觉系摇滚是我从未接触过的领域,但男生们痴迷于唱歌的曲,女生们为唱歌的人而着迷。YOSHIKI,林佳树,其美貌是连我看电视时都会惊叹不已的存在。所以他的抒情系歌曲我恰好有所了解。但怎么也不可能达到有吞CD盛名的TOSHI那样的水平。“让我来带女生唱《Foever love》是不是有点太难了?”

“你能想象那些正在变音的男声们唱这首歌?”

灰谷兰瞥了我一眼,带着种如若蔑视的神情使我根本无法反驳。他那边的曲子则是更为狂热的一首歌,尽管我是第一次听说。

“Drain?”

我看着他手中所捧着曲谱上写着的曲名,老实讲,他手抄的英文词汇比我想象中字迹工整的太多。我偶尔会感觉到这个人有着超越了我同期年龄的成熟,以及身负太多秘密的隐忍。他的笑脸相迎时而是临场编造的谎言,时而又在表达真挚的疯狂。灰谷兰随着我的眼神望向手中的手抄版《drain》,似是自嘲的笑出声:“要听听看吗,鹤小姐?”

我坐在他的身旁,他拿出了一个小巧的随身听,磁带插入后随即便将耳机的一边递给了我。我颇感微妙的接过,几秒过后激烈的鼓声仅是一边就震得我耳膜晃动。我用愁苦的表情望向他,灰谷兰则认真的看着手上的歌词单:“……和我混乱的脑袋说话,如果你能感觉到我的痛苦。”

我先是一怔,正打算吐槽对方为什么突然说这些意义不明的话时,眼角余光瞥过全是英文的歌词,才恍惚意识到他是在为我翻译这首歌的本意。

“那么多伤害刻在我的脑海里,我几乎不能呼吸。”

“……”乐声在我的脑中炸开,初次接触甚至有点无法理解摇滚的我却在这些生涩的词汇中大概理解了这些家伙们的境遇,一时间,甚至连自己也屏住了呼吸。

灰谷兰头也没抬,继续指着他自己用意大利斜体笔法所手抄的英文歌词一字一句解释道:“现在我的心开始生病了,我的名气和生活仍在继续。一步接着一步……停下,停下!你在把我当傻瓜。没有任何的出路,我坠落在洪流里。”

灰谷兰读歌词时夹杂着种复杂的感情,仿佛是在咀嚼着每个词的组成,又在琢磨着每个字的重音。我忍不住轻轻开口赞叹:“兰,没想到在这点上你才是真正的尖子生……”

“老妈当年去给外交官唱歌的时候,学这些是必须的,我还没上国小时就帮她抄词了。自然是会熟练很多。”灰谷兰顿了顿,转而又眯起了眼睛。“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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