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于春日始(1 / 5)

冬去春来,终于到了新的季节新的开始,一些原先本就懵懂难解的事逐渐开始在我的人生中生根发了芽,转而又将开花结果。我察觉到了不知硕果为何的未来准备冲击着我原本的世界,跟以往不同,我的生活中逐渐掺杂了太多的人和事以及对应而来的困惑。某种意义上在成为大人的路途中也将更进一步。

习武,读书,偷偷摸摸瞒着家长做些自己喜欢的事。高年级的到来使我也要成为他人的学姐。风纪部的委员长选拔很快就要在儿童会与老师的督察下展开。而这时的我还正惆怅于是否要参加选拔。

当我在佐野家中向那些看起来可以信任的哥哥们倾诉着自己的心事,同一时间便被明司武臣骗着喝下了虚假的冰可乐,那满满一杯看起来能带给我感官刺激的碳酸甜水在入口后苦涩的不可思议。我把脸纠成一团试图将自己口中的液体不要因为过度失态而吐出来,某个瞬间我觉得自己仿佛在接受住院治疗般的酷刑时。武臣却哈哈大笑着说着什么杯子里的东西其实是叫“美式”的咖啡,根本不是可乐。

“不要拦我!弁庆前辈!让我给他全灌进肚子里去!”

荒师庆三好心地拽住了准备起身跟武臣打一架的我,若狭君则垂着眼淡笑着任由我们吵闹。武臣笑的停不下来,他那大幅度畅快的笑声引来了在店后修车的真一郎。真一郎听着我气呼呼的控诉后有点无奈:“他的灵感可能来源于万次郎当年把他的乌龙茶给他换成了黄酒,让他喝了整整一杯这个恶作剧……小鹤就不要跟他怄气了嘛,好不好?”

其实这件事很容易就解决,完全是个在我理智里能直接谅解的玩笑。更何况比起讨厌,我更有精力追在武臣身后对他和他所讲的故事刨根问底。但大概是根本不知道从哪里的委屈涌上了心头,我变得结结巴巴,眼眶也有愈发变热的趋势,我只好撇着嘴结结巴巴说出了:“但是他欺负我,我很委屈……”这种类似撒娇般的话语。

四个长我好几岁的人顿时变得手足无措,连平常看不出情绪波动的若狭背脊都变得有些僵硬。除去武学上的压力和我是否应该继续向前的无措,有关阿坚回到学校后却意外的总是缺失与我共同回家的时机转而忙碌着我根本不了解的事也成了我心中微妙的一部分,更何况还有苦手着如何帮忙照看三谷隆妹妹的愧疚感以及考试上家庭日益追求着的高效率成绩都成了使我丧失自信的石块,最终崩塌在了明司武臣微小的恶作剧前。变得使我弱小而满腹委屈。

“喂喂,千寿可没说你会像现在这样会哭的啊……”武臣挠着后脑勺一副做错事的亏心样。而荒师庆三则一眼没发的出了门。今牛若狭瞥了明司武臣:“不会跟小孩子道歉吗?”

“啊……嗯……”

很显然,他好像确实不会。

自己被武臣这张难为情的面孔逗笑了,结果因为笑容的而带来面部的颤抖让泪珠莫名其妙从眼眶里滚落出来。紧接着,真一郎温柔的手抚摸上了我的脸庞,他用心又温柔地将我面颊处的水渍擦干净,用近乎温和到虚幻的语气开口哄着我:“好,那就不要委屈自己。去打他两拳吧。”

我呆呆注视着真一郎的瞳孔,老实说,那双乌黑的瞳孔总是藏着我猜不透的情感,偶尔闪出的狡黠光芒会让我在某刻觉得自己对他所产生的直觉是错误的。但这样的目光总是让我能屏住呼吸。

啊啊,没错,如今的我竟然也在憧憬着这样的人。和青宗那些追随着他的人不同,从真一郎的身上我学到的是,温柔也会充满力量。

“不……我其实并不生气……”

我犹豫地开着口,他回望着我的眼睛,笑意则愈演愈烈。紧接着,佐野真一郎用着反问的口气说道:“那你为什么不试试看?”

“有个妹妹看起来比想象中的麻烦。”今牛若狭用一本正经的语调说着仿佛是在抱怨的话语,不过很显然他并非恶意,甚至还主动摸了摸我的发顶。“去做就行了,对你而言输赢无所谓吧,做你要做的事然后回来告诉我们结果就行。”就在这时,荒师庆三额头冒汗的跑了回来,他塞进我手中的则是刚在便利店买回来的草莓牛奶。

我想要逃避的充其量是会充满着变化的生活,在上次与阿坚交心谈话后,回到学校的他却开始忙起了很多自己完全不了解的事。突兀的疏离感与我难以启齿的询问使我将许多不成器的胡思乱想吞在了心底,乃至于来寻求面前人们的帮助。很快,我又因今天的谈话意识到,比起依赖别人,更多时刻成为大人的家伙总是得靠自己。

——我最终拿回了一张令所有人满意的“答卷”。

柔道大赛并没有拿到金牌且在决赛弃权的神秘少女,平日里热衷于训斥男孩们的唠叨对象。以绝对不喜欢参加竞选的身份第一次写下长段的演讲稿,在佐藤小姐与部分同学们的目送下参加了礼堂演讲。

具体演讲了什么样的话语我的记忆已经变得模糊,大抵我总是这样的人,凭借着满头热血讲着下意识的话。而越本能的话语越能影响他人。我天生并不擅长于此,如若擅长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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