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一样(1 / 3)

当天夜里,阮年又发起了高烧,在梦境里有个人一直拉着她,说什么都不肯松手,无论她怎么打怎么骂,这人紧紧握着她的手。

渐渐的那人的模样越发清晰,五官也越发清晰,她看了许久才发现这人和陆涎的模样重合在一起,看着这人的眼睛,她觉得这不是陆涎,至少不是那个想要救她的少年。

这个陆涎给她的感觉很陌生,是他又不是他,他眼中只有仇恨,他展现出来的是极致的偏执和带着血腥的凶狠。

现实世界中,没有人发现她又发起了高烧,直到半夜值班医生查房才发现她的不对劲。

如果说第一次是有惊无险,那第二次就是危在旦夕。

隔壁的那人听见这边的动静,心中隐隐作痛,他急忙往隔壁房跑去,只看见那间房间围满了人,他怎么挤也挤不进去。

他听见里面传来一位老者的声音,那人说道:“再降不下温,这姑娘要被活活烧死了。”

一听见她要死,陆涎慌得不行,他冲进去,跪下苦苦哀求着这位老者。

众人被这突然冲出来的人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看清看那人的模样,就被他这一举动吓住了,哪有一冲出来就会跪下的人。

老者低头看着这地上的人,想要拉他起来,可是陆涎没有拉住老者的手。

他抬眸看见看着眉头微微蹙着,但脸上还带着微微的慈祥的笑。

老者见他不肯起来,回过头又看了看病床前上的女孩,他早就听说前几天有个男孩把所有的医护人员赶了出去,亲自照顾这个女孩,如果他猜的不错,眼前这个男孩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个人。

然而陆涎也没有让老者的猜想落空,只听见他说:“求你,求你救救她。”

这个她不言而喻就是床上的那个小姑娘,老者捋了捋胡须,叹了一口气:“生死有命,如果这姑娘能熬过今晚就行。”

他重新站起来,个子高了周围人一个个头,少年巡视着周围,他说:“既然你们没有办法,就请你们离开这里。”

陆涎再一次下了逐客令,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老者叹了一口气,径直离开了。

众人见老者的离去,也都跟着他而去,有人回过头看向那边的两人,只看见少年低着头。

直到所有人都离开,半晌,陆涎才有所动作,他接了一盆凉水,把毛巾弄湿敷在阮年的额头上,又用另一块毛巾擦拭着她的胸口,没有任何逾越的行为。

每半个小时陆涎都会把阮年额头上的毛巾重新换取,手中的毛巾还是不停地擦拭着阮年的脖颈处。

半夜,灼热的温度终于降了下来,少年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

在模糊的意识中,她嘴里弱弱的吐出两个字:“好冷。”

虽然这两个字很小声,可是在这个安静的可以听见对方的心跳声的房间,听力很好的他还是听见了。

他只能默默退出病房,找值班的护士要了几床被子,他道完谢就回到病房。

当他看见阮年已经醒过来,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下,当阮年听见关门的声响的时候转过头看向门口的人。

她还没看清门口的人,脑子就被恐惧支配,她尖叫了一声,双手抱着头蜷缩在一起,双目呆滞,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她清楚的看见,当年的场景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那是她不愿意面对的记忆,可是现在那段记忆力现在又出现在她的照片。

陆涎看着情绪奔溃的阮年,丢下手中的被子,急忙跑过去,可是却被阮年制止了。

“不要!妈,不要!”

“我求你,妈,不要救她,我求你……不要救她。”

陆涎刚想靠近,阮年抓起身边的一个瓶子朝他扔去。

“不要过来!不要!”阮年恶狠狠的盯着前方,不知是在看陆涎还是在看陆涎身后的那个虚影。

那个虚影没有脸,可是还是能看出来虚影的得意,他慢慢靠近地上一对将怀里护住的母女。

女人紧紧护着怀里的孩子,抬头看着向他们越来越近的男人,嘴里说着什么,最后笑了起来。

最后阮年和地上那个小孩子一同看着两个虚影交错着,男人掐着女人的脖子,女人无声的抽泣声和小女孩的哭声回荡在阮年的耳边。

她哭着大喊:“不要!”

陆涎想要靠近她,可是只要他有任何动作,阮年就会往后退一步,甚至拿起身边的东西朝他扔去。

最后虚影消失的时候,阮年看着眼前场景慢慢崩塌破碎,她早已经说不出任何话,她所有幸福在那一天都消失不见,她甚至都没有跟上它消失的脚步。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一场梦,梦醒了一切都会回到原来的样子。

为什么都不愿意骗骗她,就算是谎言她也会相信的。

随后呆滞的目光又转移在了少年的身上,她笑着说:“你是来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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