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1 / 2)

夜很寂静,少女低着头不知道思索着什么,这时她睁开双眼,明亮的双眸在黑夜格外明亮。

思索之间,她似乎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她说不出话,只能怔怔的看着前面前,女人的嘴在说些什么,她什么都听不见,只能依稀从嘴型看出,“年”“乖”“爱你”。

阿年乖,妈妈爱你。

不知不觉中,女孩脸庞划过泪水,她把头埋进被子里,无声的抽泣着。

无形中女人环抱着她,阮年嘴角扬起一个弧度,就算是假的,只要有一刻是温暖的,她也愿意沉迷其中。

她在这份虚妄的假象中,渐渐沉睡。

妈妈,阿年想你,阿年想你了。

阿年快要记不住你的样子了,时间你慢点,不要走那么快,我快记不住我爱的人的样子了。

别对我这么残忍,好吗?

黑夜中,少年静静的站在门外,看着里面的少女,他捏紧了拳头,指甲陷入肉里,他不可思议地皱了皱眉,不知道是心疼还是肉疼。

“阮年,盛明初不是胆小鬼。”

这句话他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给里面的人听的,他不是胆小鬼,他也是为爱冲锋陷阵的勇士。

在这个风华正茂的年纪,他爱这个女孩,这个把他从神坛拉下来的女孩。

如果喜欢有标准,这个标准是十分,他会给自己打九分,这九分是他对她的喜欢,还有一分是阮年不曾接受的爱意。

所以爱有十分,他只有九分,也说明他的青春不是十全十美,差了一分。

盛明初双手合并,虔诚地祈祷着,他道:“阮年,我不要你的爱了,我要你好好活着。”

要她爱人是件多么奢侈的事,所以他许一个简单的愿望。

好好活着,阮年。

可是她不会听他的话,在她看来他就是一个笑话,她总是不听话,她会不听他的话的。

翌日,光线照射在床上的时候,整个小人都像渡了层金光,少女朦朦胧胧睁开眼睛,这是她睡过最安稳的一个觉。

少女脚上打着石膏,她不敢大幅度动作,不一会儿,有人进来了,少女抬眸。

男人提着水果篮,和一口袋的东西,男人张嘴:“阿年,你恨我吗?”

女孩没有任何动作,她只能发呆,当做没有听见,半晌,她又继续说道:“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呢?爸爸?还是什么?”

男人道:“阿年,放过自己,也放过别人。”

忽然女孩笑了一声,听得出来女孩是在对他说的这句话的嘲讽。

阮年盯着男人的眼睛说道:“放过别人?他们又何尝放过我?妈妈的死,我永远也不可能忘记!都是因为你!因为你们!”

这时阮年的情绪开始不稳定,她大声怒吼着前的这个男人,甚至于手上的针都被她挣脱掉了,手背开始渗血,她还是一直盯着这个男人,她把自己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他的身上,她恨!

凭什么死的人是那个爱她的妈妈,凭什么坏人做了坏事可以不用承担任何结果?

少女绝望的怒吼着:“滚啊,你给我滚!你就不配我妈那样对你!”

这时医生进来把她制止住,半晌少女消停了,她低垂着眼眸,无声的哭着。

男人看着少女的模样又想到了那个只在记忆中存在过的女孩。

忽然陆野的脑子里响起了女人的话,沉睡的记忆慢慢浮现,那个少女回头看着他,张嘴:“一个疯子的话是不能信的哦。”

文婷,对你而言什么是对的,什么又是错的呢?

男人往前走身影渐渐消失在了尽头。

阮年痴痴的笑着,她向空中伸出手:“妈,你看见了吗?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人,我恨他。”

可是空中什么也没有,在少女看来那是她的妈妈何弦。

对啊,她是一个疯子,疯子做什么都是正常的。

她想家了,想念那个妈妈还在的家,没有支离破碎的家。

夜晚,医院灯火通明,急救车的声音划破了天际。

床上的人浑身沾满了鲜血,被送进急救室,她的亲人没有之人为之动容,脸上的表情昭然若知,喜悦,兴奋,呆滞。

在等待的过程中,有人希望她就这样结束生命,有些人也希望她好好活着,变成植物人最好了。

只有一个人,呆滞的看看上面亮着的三个字“抢救中”。

少年从来不信神佛,可是不信神佛的少年正虔诚的祈求着心软的神救救他放在心尖上的姑娘。

可是那位心软的神佛似乎没有听见他的祈祷,来自地狱的使者带走了他的姑娘。

姑娘安静的躺在床上,眼角还有一抹泪,她放心不下他。

少年崩溃的跪在地下,他问:“安尤,你个骗子,你不是说一些都会好起来的吗?”

他的姑娘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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