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这突然的操作整不会了,怎么这局面变了,明明是莘夏莫名其妙拿了一副同花顺赢了牌,还要抢走自己的女人,理亏的可是自己。
“经理,这人出老千!”
经理没有理会身后还在叫嚣的胖老板,依旧弯着身子,头都不曾抬起半分。
“怎么,这场子难不成他家的,老子跟你说话呢!”
此时,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先不论周围人是否熟知莘夏,但他们大多认识经理,尤其是见到经理这般态度,对坐在椅子上的莘夏更是添了几分关注。
经理一言不发的态度令胖老板很是不满,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女人被抢救算了,刚刚说了半天的话,还没人理,气的他抬起一只脚踹在经理的屁股上。
“m的,老子说话呢,你他m聋了?”
被一脚踹倒在地的经理迅速站起,刚想要上前理论两句,便被莘夏的突然开口打断。
“真是不巧,这场子就是我家的。”
莘夏口齿清晰的回答直击胖老板的耳朵。
胖老板来赌场有些时日,第一次来时,莘夏正在国外,自是没见过这里最大老板,只是有听传闻说这背后的老板是个狠角色,年近四十却依旧长相秀气,手段还残忍至极,因为喜笑的习惯,更是收获一大批迷妹。
在一回忆,莘夏从落座到牌局结束,都如传闻一般,一直在笑。
胖老板见状也不知如何是好,但为了面子,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嚣张叫嚣,只希望传闻终是传闻。
“你家的就了不起了?老子就是怀疑你出老千,同花顺,不可能!”
莘夏听完他的话却不为所动,只是由于他刚刚身份的自爆,来到他身旁的女人倒是满心欢喜,她是第一次来这里,也不清楚有关莘夏的传闻,只知道若是能巴结上这里老板,那自己这后半辈子,可是不愁吃不愁穿了,比找几百几千个那种小老板都要好使。
大厅的人越聚越多,嘈乱声吸引来的不仅仅是赌徒,还有原本应该在办公室等待莘夏早早到来的几人。
一伏最先凑到莘夏跟前,附在莘夏的耳边,将周围的情况叙述了一遍。
刚听完的莘夏,歪着头,慢悠悠的抬起戴有玉扳指的手,指向胖老板,脸上的笑意都不曾落下。
“搜。”
指令一下,一伏快步走上前,一手按住胖老板,另一只手在胖老板的身上上下摸索着,很快便翻出几张零散的扑克牌。
胖老板见事情败露,二话不说直接下跪,试图挽救。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是他,这个戴眼镜的,我就是吓唬吓唬他,让他输点钱,然后好将这个女人搞到手。”
胖老板将矛头指向同桌的眼镜男,只见眼镜男的双腿早已吓到瘫在地,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他是没有出老千,但莘夏的气场太过强大,也怕自己会惹一身骚。
“既然来的我家,就得按我家的规矩办。”
人们从迈进赌场的那刻起,就算是与整间赌场定下隐形契约,若是欠债不还、出老千,就要留下些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可以是你的全部身家,也可以是你身体上某个部位。
一伏在得到命令后,抬起土老板的一只手,紧紧压在凳子上,悬浮在半空的手变得十分不安稳,试图想要抽回,即便他的身体比一副看上去要壮上不少,但远没有一伏这种一身腱子肉要来的结实,奈何他的力气不足,只能胡乱挣扎。
紧接着走近一名同样黑衣的男子,手里握着一把砍刀,停到胖老板跟前,对准那只悬空的手,不带一丝犹豫将刀落下。
手腕被横切开后的瞬间,鲜血喷涌而出,四溅的到处都是。
周围原本还在看热闹的人们已经有不少早逃离开的,也有少数站在原地,只是在看到这么血腥的一幕大家还是纷纷闭上双眼或者将脸别开。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整个大厅,男人根本来不及反驳,一只手便被人用刀砍断。
他强忍着剧痛质问着莘夏,为何偏偏不给他机会直接就砍去手,他还有钱,他有很多很多钱,可以全部拿出。
“我的地盘,我定的规矩,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