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你比我惨多了,但又有哪个父亲不疼儿子的呢?”:“是啊!那血泡被挑破时,我真的差点把嘴唇都咬破了。”:“你的黑暗历史不比我好到哪去?”:“咱们也算同命相连了。”:“现在也是,共同用一具身体,命是一起的,一根绳上的蚂蚱。”:“莫星辰,你说的对,所以,有父母可以打你的屁股教育你,证明你的父母还在,若是你的父母不在了,会非常怀念他们,想每次挨打的滋味。”:“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伤害我的父王和母后?”:“都说了同命相连,我没有父母,你要他们干什么?”:“干什么?都说了,是我的父母,你说要他们干什么?”:“莫星辰,这是你第一次。”:“不过,再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的,幸亏你跑得快,不然,我的屁股可要遭殃了。”
“莫星辰,你还会感谢我?”:“我当然要感谢你,因为我也是人,有人性,你做的也是人事,为何不感谢你呢?”:“你这是变着法的骂我不是人呗!”:“我没有。”:“你的疼痛就不用说了,你练就我之后,我就能感知到你受的一切痛苦。”想到痛苦,我想到了荒漠流星枪对我说的。:“对了,你什么时候释放流星枪啊?”:“那个小东西总是坏我的好事,我不可能放了他。”:“我很可笑,起初,我以为你们两个是同一个。你是我心中的恶,它是我心中的善,我错了,你们是两个不同的。”:“那当然了,我想你再恶也恶不到哪去?那些人都是死在我手上的,我杀人又不是你,你又控制不了这具身体。”:“可是,我也有责任,是我练就了你,若是没练就你,你怎么可能会控制我?若是我早些死去,你也不会活到今天。”
“世人总说会这样,把一切不如意的事都推在别人身上,从来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而你不一样,总是为别人着想,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在自身找原因,这是我非常欣赏你的地方,莫星辰,我问你,你就没有怪过你的母后吗?” :“当然怪过,可是,现在我就是怪不起来她。”:“若是得知田雨润真的死了,你还会原谅她吗?”:“我也不知道,每个人都会犯错,可是,母后她执迷不悟,还要说我执迷不悟,她认准的东西就按她的理儿,她说错的就是错的,说对的就是对的,说白的就是白的,说黑的就是黑的,若是与她争论没有胜算,结果还是她认的理儿对。煞咒诀,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好兄弟银幕他最后的愿望真的是让你登上王位吗?若是他真的想,你还会继续杀人。踩着他们的尸体爬上去,他们的血液会增加你的罪行。他帮你还的越多,你不想让他在地狱里受更多的苦吧?虽然,他没有下十八层地狱,可那些地狱的冤魂一直在纠缠他,折磨他,他为你偿还,为你受罪,难道,你还要杀人吗?给他带来更大的麻烦,还更多的债。”
“这个不用你管,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不是要管你,而是想对你说一声,提醒你一下。”:“我说过,莫星辰,这不用你管!”他的语调提高了,我一提到银幕他的情绪就无法控制。
回到房间后,顾言立刻把柱子扶上了床,查看他到底伤了哪儿?但查来查去都没有外伤,可就是昏迷不醒,他揪住元烈衣领道:“你对他怎么了?”元烈道:“我没有对他做什么?只是被我的□□所波及。”:“一个□□,他怎么会昏迷不醒?”秋枫见顾言情绪激动。道:“顾言,你别着急,李医师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话音刚落,李医师就从门口走进来,顾言放下元烈,拽住李医师道:“李医师,快帮柱子看看伤情。”:“好的,顾公子,你别着急。”他放下药箱,将手搭在柱子的脉搏处。:“脉搏跳的强劲有力。”解开他的衣服扣子,查看他身上也没有外伤,李医师起了身。
顾言道:“怎么样?”顾言急的已经出了汗。:“顾公子,别着急,李楠柱没有受到内伤,也没有外伤。脉搏跳的强劲有力,不像内伤出血之人,他是头部受到撞击才晕倒的。”:“那他什么时候醒?”李医师摸着胡子道:“这…不出意外,明天便会醒来的,别担心,他只是晕了过去,顾公子,请放心吧,老夫向您担保。”见顾言急得都要哭出来了。李医师不得不这么说。顾言道:“用不用开一些药?”:“不用,顾公子,请放心吧!”顾言哪能放心,他的心已经不在他心口的位置了。
得知柱子没事,秋枫和元烈为了不在这里发光,他二人也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顾言和柱子,顾言坐在床边,盘腿而坐,召出了绝弦,那优美动听的音符跳跃在柱子耳边,他一边弹奏,一边注入少许的灵力。:“柱子,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你怎么了?和我说一声,我总觉得心里很不安。李医师说,你没事,柱子回答我,如果,你听得到就回答我吧!”
柱子当然听得到,他只是处于昏迷状态,顾言的心里出现一个声音。:“我没事。”那声音正是柱子低沉的声音。:“柱子回答我了,证明他没事,他明天就会醒来了。”但他的绝弦生仍未停止,如高山流水,真的可以听到水流的声音,鸟鸣。如同下过雨的山谷,清新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