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月亮升上了树梢,他再次起身离开了客栈,这时,街道上已经人烟稀少,没有商贩在卖东西,都收拾回家和家人共度着甜美的夜晚,大街上亮着灯笼,也只有客栈和酒楼了,他灵光一闪。“若是人贩子有一个安身之所,也许会选择这家客栈和热闹的酒楼,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人多的地方虽然说眼杂,可也没人注意到他的行动,客栈每天进进出出的客人很多,什么形形色色的没有?还有一种可能,这人贩子不在这阵子中,而是居住在人烟稀少的地方,如破庙,荒山,若人贩子子扛着孩子走进客栈,孩子必定会哭闹,引来周围人的注意,若是在没有人烟居住的地方升起炊烟,也会很快被人发现的,难道这人贩子走在大街上没人认为他的行动奇怪吗?是熟人?没人在意他的行动,或是他背着布袋子,人们也觉得没有什么奇怪之处,他的工作就是背个布袋子。住的房子升起炊烟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生炊烟才奇怪呢!只有一种可能,他是这里的居民,什么工作需要扛着布袋子?是搬运工还是商贩?卖水果的?因为装水果和装人的布袋子看不出什么,也就是在这山坡了!”他只身一人来到北面,临近山坡的几户人家,那里太偏僻了,正是利于作案的绝佳地点,旁边没有商贩,当然也没人注意到他在大街的尽头,''在这几户人家徘徊。这里亮着灯的人家不多,一些门破败的已经没法要了,屋顶也是稻草盖的,看样子很贫穷,院子里只有一间房子亮着灯,可以看到被烛光映在墙上的身影。“这家住着一个人,还是一位佝偻的驼背老人。”他坐在桌前吃着东西,这是吃饭的时间,人们都劳累了一天,这位老人也不例外,他也需要吃东西。看着老人家的样子,也不像能扛起一个孩子的,老人手脚也不利索了,怎么在光天化日下偷走孩子?像这样的老人应该呆在家里哄孙子。
他向前走着,走过一家用泥土盖的房子,这院子看上去挺阔绰的,院子里有一棵槐树,树下还放着一张桌子和四把椅子。“这户人家定是为了赏院子边的美景,坐在树荫下乘凉,喝茶,抬头望着明月,斟酒待归人。”他连续观察了几户人家。直至最后一家,屋子里漆黑一片。“这户人家怎么看也不像没人住的样子,门口的落叶扫得很干净,且房上也没有长草,难道这么早就睡下了吗?”他站在院子外面观察着,借着这明亮的月光,能看清院子里的情况,但屋子里就是看不清了,只能听到有几个人在谈话,听上去像三个男人,其中一个人说道:“怎么样?铁链准备好了吗?”元烈很纳闷“什么铁链?”他又仔细听着。
另一个人说道:“放心吧!老大,一切都准备好了,就差您一声令下了。”第三个声音有些粗犷,听着像一位彪形大汉。:“大哥,二哥这次的事情若是成功了,我们就发财了。”大哥说:“当然,还没有人能从我铁链下逃生呢!被我看中的都要带下去。”元烈一听“铁链,下面,被看中的人无一生还,难不成他们是索命的鬼吗?应有民间传闻,每当人快要临死前,灵魂会出窍,他们在七日内会回到自己的住所,看看他们生前的全部,在留念世间最后一眼,亲人和事物,这也是所谓的头七回魂夜,之后,有不回去的,会被鬼界的鬼差用铁链套住脖子,带到下面,难不成屋子里是鬼差?只有索命的鬼会说这种话。”
正当他在想屋子里是人是鬼之时,房门被人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三个高大身影。他还从未见过这么高大的人,足足得有八尺高,他们手中握着咣啷咣啷作响的铁链,更重要的是元烈看到他们行走时,脚步竟然没有着地人,行走时,两□□换会有上下起伏的幅度,可他们就像是飘在地上。“没有脚,飘在地上,身高近八尺,这些是什么鬼?”他蹑手蹑脚的藏到了篱笆下,紧张的心情并没有。占据他清醒的意识。
他确实看到那三个高大身影是双脚离地的,他们行走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听到身上穿的长袍拖在地上的声音。“他们要去干什么?这大半夜的,拿个铁链怪吓人的。”那三个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元烈悄悄地跟了上去,这镇子他人生地不熟的,只见拐角处是个死胡同,并没有出口,他大惊失色的道:“这怎么可能?三个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消失了?”他没敢跟上去,而是躲在拐角处。“难不成从墙上翻过去了?这也没听到翻墙的声音?这,我也胆怯了!”怕那三个人是鬼,就这样,三个活生生的人,哦,不,不能说是人,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消失在元烈眼前,找不到三人任何踪迹,他只得惊魂未定的回到了客栈。“没有想到自己也有害怕的时候,腿都软了。”
老板见元烈回来问道:“公子,您可有什么发现?”他没告诉老板,今天晚上遇到的情况,一,是怕引起恐慌,二,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也没有敢上前查看,只是摇摇头。老板问道:“公子,你师父的伤情可有好转?”元烈道:“多谢老板,是您给的药才得以恢复。”:“公子对你师父也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