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飘在云间,头还是晕晕的,身体也吃不上一点力气,再次沉重的闭上了眼睛,睡下了。
这天中午,客栈一阵骚动,元烈下楼查看发生了什么,老板见元烈,以为是打扰到了,便不好意思的道:“这位公子,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休息了。”元烈道:“没有,这里发生了什么?”:“公子,有所不知,今早又有两个孩子失踪了。”元烈道:“是平白无故失踪的吗?当时身边还有什么人在场?”客栈老板将失踪孩子亲人叫到这里,那是两位打扮很朴素的村民,一男一女,那名男子道:“公子,我们是旁边卖包子的,家中有两个儿子,小儿非常听话,不会惹什么事,就放心的让他们在大树下玩耍,我和妻子卖完包子,想让他们回来吃包子,可到了树下见他们并不在那里,而后,便四处寻找,可怎么找也找不到孩子的踪迹?也问过镇子上的人,都没有见过我的两个小儿,若是被人贩子拐走了,镇子上怎么会没人看到?”
他的话让元烈想到“如果是被人带走了,那当然能看到,若是凭空消失了呢?谁也看不到?也没有经过谁的家门口或店铺门口。”
他的妻子一直在失声痛哭,谁家孩子丢了母亲不伤心呢?元烈对卖包子的老板道:“您带我去孩子失踪的地方看看。”包子店老板道:“这位公子,请随我来,您看了也没有用,那里什么线索都没有。”元烈随着人群来到大柳树下,这颗树下的泥土非常松软,地上残留着不少鞋印,非常凌乱。“一定是有人带走了孩子,脚印才这么凌乱的。”他一眼就看出了一双小孩子的脚印,其余的都是大人的。见小孩子的脚印就在树下消失不见了,没有离开的脚印,只有来大柳树前的脚印。像凭空消失了,有许多大人的脚印从树下向远处走去。他发现来时的脚印深浅不一,离开时有一枚脚印,深深陷入泥土中,看样子他体重非常沉,要不就是他扛着什么东西,这脚印比来时的要深,他摸着下巴问道:“老板,你看这串足迹,来时的脚尖是朝着大柳树的,来时脚印陷入泥土中并不深,看他离开时的脚印明显比来时的更深,若是没人看到孩子离开,那么也许是他把孩子藏到了布袋子里,扛在肩膀,那样就没有人看到了,旁边的商贩见到了,也只是认为他是个干苦力的人,或是肩上扛着刚从街上买的东西,这样,就没人对他起疑心了。”包子铺老板道:“公子,您分析的有些道理。”一位商贩道:“我确实见过一个体型高大的男子,肩上扛着两个布袋子,当时我很纳闷,那两个布袋子,形状是长条形的,里面装的是什么呢?若是衣服什么的也太沉了吧?若是粮食,为何要装半袋子?把两个半袋子装在一起,不是更方便吗?他神情有些慌张,看样子非常紧张,四处张望着,而且他很小心的扛着肩上的带袋子,生怕磕了碰了。”
元烈听到,道:“您说的对,若是粮食,怕什么磕了碰了的?若是怕磕了碰了,为何还要装在袋子里,拿在手中的东西是最安全的,除非袋子里的东西他拿不出手,或是这东西一拿出手,全镇子的人都会认识,他也不可能安然无恙的离开,哦,也许不是东西,那袋子里的是活着的孩子,只是用了一些手段,让孩子失去反抗能力。”他看了看周围,问道:“还有谁家有孩子?”包子铺老板想了想。:“对面卖布料家的有两个儿子,还有旁边卖水果家的有个女儿。年岁也就五六岁的样子。”
元烈道:“大家警觉起来,我觉得这人贩子还会再次行动的,这里的孩子众多,大人又劳碌没时间看管。当然是他们的下手对象了,大白天的竟敢在镇子上拐走孩子,他真是胆肥了!”包子铺老板跪在元烈面前,还有他的妻子满眼乞求得道:“这位公子,您行行好,一定有办法找到我们的孩子。将他们救出来,孩子是我们唯一的希望。如果孩子找不到了,我们也不活了,真的没有希望维持下去。”元烈见他的妻子已经满脸泪水,哭得已经不成样子了,他心里一阵酸,扶起女子道:“我会尽我所能帮你们找到孩子,这样,大家都警觉起来,暗地里,又不能让人贩子发现这样吧!大家正常做自己的事。每家每人多留意一眼家中有孩子的。人贩子还会下手的,需要大家齐心合力才能抓住人贩子,将他们绳之以法,找回孩子们,晚上大家尽量让孩子带在身边,不要留孩子独自一人,看好门窗。”
客栈老板道:“大家听到了吗?卖布料的金老板,你一定要多留意你家的公子啊!你家有钱,人贩子说不定看中的下家就是你。”卖布料的老板虽说有些不爱听,但也没有办法,只得点了点头。:“我会多留意的,这是我亲生骨肉,我才不想失去他们。”卖水果的老板把自己的女儿搂在怀里,生怕人贩子就在其中,把女儿从他手中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