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怎么会下雪了呢?外面是夏末初秋,为何在白族圣地虚无森林边缘会下雪?得快点找到烈烈,他最怕冷了,还有更奇怪的,自从我来到白族圣地,煞咒诀变得老实了,之前是怕黑灵血统,可这里他怕什么呢?还有他怕的东西吗?”在这奇怪的地方,我竟然感知不到元烈的气息存在,我不知他在何方?一直向前行走着,也不知道会不会找到他?我大声呼唤着他。:“烈烈…你在哪儿?快回答师父。”可周围安静得如同雪花落地。没有声音,在这鹅毛大雪的黑夜,是无边无际的孤寂。没有风声,只有咔哧咔哧的脚步声,同样我也踩到了那片柔软的地面,我低头看去。“这是什么?”我摸着地面。“为何此处如此柔软?”我在沉思着,目光就看到了,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眼前闪过这洁白的地面。当我下意识回头看去,周围全部布满了黑影,它们的眼睛呈银绿色的。“这些是什么?”它们带有敌意,低吼着。我一下子站起了身,召出流星枪,一瞬间,一个黑影突然跳到我头顶上方,只见他双手一挥,露出巨大锋利的爪子。我看清楚那东西的面容时,不禁吓了一跳,它们竟然没有五官。我用流星枪将其挑开,而后又上来一只,这次流星□□破了那东西的身体,那东西没有流出血,而是化作一团黑气。“这到底是什么?”他们从四面八方不断的涌来。
母后来到我消失的地方,就被地面一个好大法阵困住了,为什么说是好大呢?因为在视线能看到的地方都冒出了似熔岩一样的火焰,不断的从法阵外面涌来。我、元烈和父王都没有遇到过。可想而知,这法阵就是为母后专门准备的,瞬间,''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这熔岩般的谷底。她感到热浪扑面而来,将手掌遮住了面部。明知这道法阵是谁为她设下的?母后问道:“你要干什么?”一个苍老的声音回道:“这一切你都忘记了吗?五百多年前,可是你亲手毁了这里,我下了指令,你永远不要踏入这里,不然可别怪我对你不留情面。”母后像是陷入了不想回忆的回忆中。:“这些我是不会忘记的。”:“那你为什么要来这儿?你亲手毁了白族,毁了那颗神明的珠子,才让别的族群有机可乘,将白族彻底灭亡,我不追究你的责任,放你一条生路,已经看在莫长空的面子上。”:“对不起,是我害了您,族长,可那时我是为了救人。”:“这次呢?”:“这次也是来救人,救我的女儿。”:“无论你救谁?今天休想进来。”:“今天我必须进去!”:“林昭晗,那就试试看,我不会让你毁了这里两次。用生命设下的法阵没那么容易破解,正防着你,你可想清楚,这法阵真的启动了,你若没本事破掉,就会被永远的困在其中。”:“没有我林昭晗破不掉的法阵,只有我想不想破?”话音刚落,地面的熔浆像发怒了般都沸腾起来。像是要将母后的身体吞噬、融化,从此在这世间再也没有林昭昭的存在。“为了救回星辰,这法阵我破定了。”
熔浆聚集成火团向母后攻来,她召出星陨枪,枪头放着寒光,一枪一个射出寒冰将火焰熄灭,赤红色的火焰渐渐冷却,冰与火碰撞,冒出阵阵白烟。:“林昭晗,五百二十七年前,我记得很清楚,当时你违反族规,白族对你处罚,你才领了一半,这是剩下的,若不是莫长空强行劫了法场,将你带走,也不至于现在你又来闯白族圣地,林昭晗,难道你忘了五百二十七年前的痛了吗?就算杀你个千次万次,也抵不过白族牺牲的那么多的生命,犯了错就要接受你应该接受的惩罚。”岩浆更沸腾了,像是两条火蛇在翻腾,随时都有可能冲出来,母后见状,将星陨枪矗立在地面,双手释放着寒冰,将熔浆平息,可她的力量有限,寒冰接触熔浆刹那间,迅速化成了水和熔浆融为了一体,不但没有平息,反而将其激怒,只见两条火蛇冲出来,直冲天空盘旋在头顶,母后明知自身灵力不足,对族长道:“我只是来找我的女儿。”:“就是你怀的那条孽种。”:“我尊敬您是族长,可您不要随意诋毁我女儿。”:“那条和你体内有相同寒冰之力的小白龙,我正感觉奇怪,那气息像你,但又不是你,等着,和你算完这帐,我就去找她。”:“她与你无冤无仇,你要干什么?”:“母债女偿,你欠下的债由你女儿来还。”:“一人做事,一人当,有本事冲我来,我就在这儿,要怎样处置,随你,不许动我的女儿。”:“林昭晗,你还是那么高傲,你以为你自己是天下无敌吗?不是的,我告诉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不是无敌的。之前我已饶过你一次,而这次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可别怪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