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的声音概括了流星枪。:“星辰,母后在,星辰,煞咒诀,你给我滚开,别来折磨我的女儿。”:“莫星辰,你母后在命令我还没人敢命令我,她是谁母后?我让他看看敢命令我的下场是什么?”:“你要怎样?嗯!啊…好疼,好疼,母后,啊…嗯!求您别再说了!”母后听到我闷哼了几声,停下了话语,听我在说什么?
“莫星辰,尝到教训了吧?这还不是最疼的,这只是个开始,更让你难以忍受的还在后面。不过呢,今天就到此为止,我怕你会承受不住。”:“滚…”那种一抽一抽的刺痛,终于减轻了,我真的被他折磨得虚脱了,好累,我的意识模糊了,平静的睡下了,母后听着我平稳的呼吸声。“自从从荒漠回来,还没有睡过一天的安稳觉,我一天都没有陪过你,星辰,好好睡吧,母后在你身边守着你,不怕,有母后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有母后给你担着,不再是你自己一人,也不再无助。”
慕思雨回到房间,田雨润道:“师姐,那个李诺城主为何让我感到一丝熟悉?不知为何?”:“师妹,你不记得之前咱们来金海城救灾,和李诺城主相处多日,待咱们如家人,自从发生了上次之事,你再也记不得从前任何事。”:“师姐,我真的不知发生了什么?师父的死,让我很愧疚。”慕思雨比她还要愧疚,只因自己骗了她,让师妹自责难过,“这些都不是她的错,却要把责任强加于她,我是怎样的师姐?这个理由是我怎么编出来的?也许真的像李诺说的那样,找最好的医师来给师妹看看,若是有办法恢复受损的魂魄,若是想起,就顺其自然吧,一切天注定。”她望着田雨润迷茫的神色,心里自责的很。“这几日虽然过得很安逸,不必担心师妹会得知百里城发生的任何事,就算知道了也不记得了,但师妹过得很不快乐,每日像木头似的发呆,之前思念丫头了,她还会伤心难过会流泪,可现在真的像木头一般。她用什么思念?失去了喜怒哀乐。”
刘三道:“城主,您刚才看见了,星辰殿下正是如此,不过有一点不一样的就是灵光,之前杀害村民的灵光是墨绿色的,而不是白色的。”父王道:“可星辰的灵光就是白色的,这件事尚未查明,若是有人代替星辰,换作她的容貌去杀人放火,也不是没可能的,你当时也会无法分辨。但灵光无法作假,什么颜色就是什么颜色的?”元烈道:“城主,不是那样,在与银幕争夺军令牌时,我师父的灵光有一瞬间从白色变成了墨绿色。”
父王眉头紧蹙。:“元烈,你可对自己说的话负责?”他点点头。:“我亲眼所见,到这时候了,她杀了人却不敢承认,我把这件事告诉您,不想再包庇她。”叶恒云道:“姓元的,你什么意思?星辰说她没杀过人。”:“你知道什么?煞咒诀困扰她时,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杀了人又怎能知道?”:“但这并非她所意。”:“但这是她所为。”
父王道:“你们两个别争了,明日我带人去天坑镇亲自查清,看有没有留下别的线索?”刘三道:“莫城主,现城外已沸沸扬扬,百姓们都在议论星辰殿下作为百里城二殿下,之前是正道楷模,不知现在为何?性情大变,竟成了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屠了整个村子,什么正道楷模都是个幌子,谁都想称霸天下,谁的能力强,谁就可以,我们这平平百姓的命不算什么?如同蚂蚁一般,百姓们在你们手里有什么办法,你们一个手指头就可以将我们毁灭,还有星辰殿下教出的那个徒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之前就性情大变大开杀戒,只因殿下包庇才让他逃过一劫,国法面前人人平等,可在城主和夫人面前还不是亲情最重要,不给我们一个交代吗?”父王道:“上次之事,我并没有偏袒谁?星辰替元烈受了应有的惩罚,好了,如果没有什么事就先退下吧,明日待我把事情查清再做定夺,本城主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众人退下后,叶恒云对元烈道:“姓元的,你不去看看星辰吗?”元烈冷冷的道:“她?没什么要看的,用谎言一直欺骗我。”:“她?她是什么意思?她是你师父,事情尚未查清,你如何肯定那些人就是星辰杀的?还有星辰的灵光什么时候变成墨绿色的了?”:“在与银幕争夺军令牌时,有一瞬间,她的灵光就是墨绿色的,我亲眼所见,这还有假不成?”:“你用脚趾头想想一个人的灵光是由自身体质所发出的,星辰是寒冰之体,灵光不是白色,还能是什么色?你见过白色的冰霜,可你见过墨绿色的冰霜吗?冰霜中毒了吧?你的属性是木,你的灵光是青色的,我是火,所以是火红的或是暗红色的,总之逃不过红色,白色的灵光怎么能变成墨绿色的?”:“我不想与你争执,我看到的就是墨绿色的。”:“你的眼睛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让你师父给你换一个得了,她受煞咒诀所折磨,都是因为谁?煞咒诀是因为你才练就而成的,用至阴至邪来解你身上的禁术,不想别的,这些你都忘了吗?你只看到了星辰对你撒谎,你只看到了现在,但你想过之前她为你的了吗?现在的做法让她寒心。”:“这是她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