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谁和scout打赌输了被丢了这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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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的心情好像很不错,我安静的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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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位萨卡兹可都不是太喜欢书面工作,你要拿到的话可要好好审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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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喜欢。”我看着那些文字轻声道,“太公式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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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肚划过纸张,平滑的表面上有字迹的部分凹凸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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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为什么你我的很多文字报告都是能推就推的。”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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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已经习惯他每次提起自己习惯的时候总会带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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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一些话语的时候我好像也能感受到那时候的情绪,可惜脑子里总是没有任何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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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这个感受说给他听,我相信我对凯尔希阿米娅的情感依赖都没这个人深,几乎是无话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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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凯尔希或者阿米娅的时候我总是害怕自己做的没有过去的自己好,那些给予我第二次呼吸的人,他们会不会后悔做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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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只是单单面对他,我整个人就会轻松很多。好像他真的是我人生断层的前半部分,我毫无瓜葛,却又像是像是了很久的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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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记忆…是人为故意抹去的?”我好奇的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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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想不起来很正常,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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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也没那么重要了。”虽然有点失望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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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希望你遗忘过去,但仍旧有些人值得你铭记,他们参与过你的人生。”明明是一样大的人,他说很多话的时候总给我一种老成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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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最后要做什么还是看你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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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样没错,但我总有一种对不起别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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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就这样放下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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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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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上的精英干员和我的关系很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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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止一次见过那个叫做“迷迭香”的女孩远远的望着我,或许在她看来是偷偷的,但这种热切的关注真的很难不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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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实在没有忍住,端着餐盘的我径直走向那个桌子,她身旁坐着的是之前营救行动时见过面甚至给我来了一次难忘经历的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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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坐这里吗?”我试探的发问,下意识的观察两个人面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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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点在紧张了,你一直很在乎他们怎么看你。”他在我的脑内说着,语气甚是悠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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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以,请坐。”迷迭香的声音小小的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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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煌见此笑的乐不可支,“坐吧坐吧博士,难得从办公室出来吃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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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坐了下来,嘴上说着:“嗯,今天比较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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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又有些后悔自己这样突兀的坐了过来,要聊些什么好呢?
他也适时的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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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安静静扒拉着自己的饭,又很难不感觉到时不时投来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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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不自在让我差点端着东西跑回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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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面对的是其他人还好,或许我还能有表达自我方式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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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曾经亲近的人,我都会有些难以应付。他形容过我的状态是生怕自己不像以前的自己那般,哦,当时用的词是“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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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位大小菲林倒不是过去亲近的人,但一直听精英干员灌输博士过去的辉煌事迹,很难不在心中拟化一个模样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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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自我的束缚太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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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便做什么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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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表面上装出来的,也或许我在用这个理由搪塞他和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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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会有他和我是同一人的真实感,我的确擅长“解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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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还在拿着筷子把西兰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