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下一瞬两人一道握上了白帝剑。
“渃舟你这是?”
白帝善渊清醒了几分,只觉眼中的人不大像她。
“怎么……你是不喜我触碰白帝剑吗?那我后退便是。”
“我没有此意。”
善渊来不及多想,赶忙解释了一句。
见白帝善渊很在乎妖君,假渃舟心中暗笑,她故作被骷海魔君所伤,刻意软着身子,一不小心倒在了白帝怀中。
“方才我被骷海魔君所伤,这腿无力再行走,你抱我回去好不好?”
白帝善渊莫名紧张起来,怀中的触惑不似假的,方才的清醒,全然寻不到了。
“这……有些不妥。”
“有何不妥?你难不成歉我是妖族,配不上你白帝的身份?”
假渃舟轻咬下唇,眸中似落了水雾,它故作可怜的看着白帝善渊。
“你自然配得……只有你配得。”
善渊彻底被蛊惑,连心神也不再反抗。
假渃舟笑意更甚,她环上善渊的脖颈,踮起脚尖在他耳畔轻语:
“既是只有我配得,那你的手为何不环上来,难不成对我的喜欢都是假的?”
被蛊惑的善渊木木的抬起了手。
躲在暗处的晋汐公主奇怪的看着这一幕,她不解的同身旁的沈怀沂问道:“他为何……要抱着骷海魔君的幻象?”
这些在幻雾外的人,自然不知那幻象分身幻化的是渃舟的模样。
沈怀沂皱了皱眉,他哪在乎白帝善渊发生了什么,他正不解自己的师父为何迟迟不出剑,而那道幻象分身怎的一直飘来飘去。
“我听他们唤你公主,你既是身份不凡,有没有什么法宝可以帮帮我师父。”
沈怀沂也知惑魔蛊惑之术的厉害,才拜的师父,他可不希望还没回宗门便没了。
晋汐公主听了他的话,歪着头想了想,随后从怀中取出了护身灵珠。
“这珠子或许有用,我皇兄说过,它会庇护古朝皇室的血脉,也不知它听不听我的话。”
晋汐公主举起护身灵珠,期望着它能发挥作用,她微微使力将珠子朝着渃舟的方向扔出。
只见护身宝珠并没有按想象中的情况飞出去,而是直直的落在掉上,甚至自行滚动,直到靠上晋汐公主的绣花鞋才停下来。
“?”
似乎有些不大对?
晋汐公主虽没有修为,但也不至于一颗珠子也扔不远,方才扔出的距离,甚至还没一条胳膊长。
真是奇了怪了,这珠子又不重。
她不解的捡起护身灵珠,打算再扔一次。
护身灵珠刚扔出去,它又自行飞了回来。
晋汐公主突然觉着,护身灵珠对她而言突然也没那么宝贝了。
气氛有些尴尬,晋汐公主颇为不好意思,什么忙都没帮上,她宝贝的灵珠,竟比她还害怕骷海魔君。
“这个……要不要我回一趟长安城,白帝的供奉殿可以请仙官下凡相助。”
晋汐公主方才就听见沈怀沂唤渃舟师父,她便也想与沈怀沂好好相处,说不定她还有机会借此搭上御宗剑宗这条线。
沈怀沂白了她一眼,惑族十二城距长安几千万里,即便可以传送过去,按如今的情况看,等请来仙官,怕是也晚了。
他倒是想帮忙,但一个才结丹的小妖,他也知是自寻死路。
沈怀沂想到了一个帮手,以妖君的实力或许能救师父,妖君殿就在玄冥山,距此地不算远。
他有了这个念头,便幻化成原形,不一会便见一只赤色狐狸出现,他四步齐驱朝着玄冥山奔去。
“喂,你去哪呀?”
回答晋汐公主的只有几声狐狸叫,她嘴角僵了僵,她哪听的懂狐狸话。
“你知道他说了什么吗?”
晋汐公主看向一旁的众人,期待着一个答案。
望准为了彰显自己,即便听不懂狐狸话,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回公主的话,他应该是见骷海魔君太过厉害,就……就先一步逃了。”
晋汐公主闻言,向望准投来了失望的目光。
“你没瞧见他担心自己的师父,这哪是逃走的样子,你们一个个都自诩人族强者,遇上事一个也不堪用。”
晋汐公主担忧的看着场中,只求那两位能赢过骷海魔君才好。
在渃舟的眼中,妖帝活生生的站在那,即便脑中还清醒,她也无力抬起无相剑。
“小阿渃,你怎么不到娘亲这来,有些年没见了,都是大姑娘了。”
“小阿渃,带娘亲回家好不好。”
“小阿渃,你瞧……这是未央花,娘亲给你摘来了,我们一起去种可好?”
渃舟的眸光开始变淡,持着未央花的妖帝,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