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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有她就有梦(1 / 2)

“生活就是这样,平淡,简单,这样就好。”汪小陌虽然说了一句在传统意义上富含哲理的话,但是在我听来却没有产生颇为顺耳的美好感觉,相反的,我倒是立即产生了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一种不断重复的想要呕吐的感觉,好比吃了一只死老鼠。

在如今的新新人类看来,这句话显然有点过于老土了,仿佛是从上个世纪初借鉴过来的,已经完全不适应现在高速发展的社会了,恐怕就连林语堂、林徽因、郁达夫、徐志摩、钱钟书那样的从前的大文人都不愿意使用这种可怕而庸俗的腔调。

这本来是一种极为平实和质朴的东西,多少也占据了一点新高度,却因为频繁使用它们的那一类人在文化底蕴和艺术素养方面的严重缺失,从而极大地降低了其原有的艺术价值。

这一类人在政治上曾经光耀一时,被抬得很高,被捧得很红,被赋予了各种伟大的称号,他们的各类作品曾经风靡一时,流行一时,然而终因其假大空的丑陋本质而被时代所唾弃。

黑痣本来没什么丑和美之分,如果它长在大美女的眉心上,那就是一颗标准的美人痣,让人感觉亲切生动,如果它长在媒婆的嘴角边,那就是一颗抹不掉的苍蝇屎,让人恨不能闭上眼,转过脸去。

“你要忙,可以随时不聊的。”我善解人意地说道。

其实,哪怕她不说话,只要心里还在默默地想着和我聊天,我就感觉特别幸福,特别温暖了。

不是有人说了嘛,能在一起沉默不语,而又不觉得尴尬,那才是真正的知己。

“没事的,我今天不怎么忙。”她甜甜地回道。

“那就好。”我说。

除了这样说,我还能怎样说呢?

“你们过得怎么样?”我提起了另外一件事,即我非常感兴趣的事,但是我并不指望她能告诉我什么比较隐秘的东西。

我既好奇,又想装腔作势,不愿意表现这种好奇。

“嗨,就那样呗。”她不高兴地说道。

“举案齐眉,比翼双飞?”我轻轻地嘲弄道。

“一般。”她有气无力地说道。

“一般就是很好呗。”我耐心地诱导着她。

“很一般。”她被逼着又吐了一句,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见她如此表现,我都有些于心不忍了。我何必苦苦地逼着一个温柔善良的女人硬说她不愿意说的事情呢?

而且还仅仅是为了满足我那颗庸俗透顶的好奇心。

我什么话不能问,非要问这个?

好了,她给出了我想要的回答,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谦虚了。”我道,就像在说“承让了”一样。

“实话。”她非常简洁地回道。

我一直都自信满满地觉得,我对她的特殊感情一定属于“白天有她就有梦,晚上有梦就有她”的那种微妙情况,结果现实狠狠地打了一下我的脸,在完全自由和随意的氛围下,我竟然变得没有什么话给她说了,这真是咄咄怪事,远远超出了我此前的想象。

黔驴技穷的我只好再想别的办法,讨好她。

说到皱皱巴巴的大概重达十来斤的“讨好”二字,从前我们闹别扭的时候我曾经满怀怒火地说过这样绝情的话,“千方百计地讨好了你,最后却得罪了我自己,这又是何必呢?又不是你给我发工资,又不是你给了我幸福的生活。”

现在想想,这句话当时给她带去了多么大的伤害啊,我竟然还以为自己很会说话,很会揣摩她的内心,或者至少在某个重要方面给她留下了不一样的印象和感受。

我想到了我自己,这是当下唯一可行的话题了。

“给你发个近照吧。”我用讨好的语气说道。

只要我心里还经常想着她,只要我还没把她滑嫩温热的身子抓到手,我就会用这种近乎卑微的语气和她说话,带着期待的心情满怀矛盾地讨好她,除非我对她彻底绝望了,不再有非分之想了,并且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知道她根本就没看上我。

我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立马发给了她,就像班里的倒数一名在铃声响起后抢着交卷的样子。

反正也考不了好分数,到不如在交卷的气势上先赢得一些优势,比别人快一步,动作上更潇洒一些。

“怎么样,像不像有年纪的人?”我像个傻子一样开口笑道,想听听她对我到底是怎样评价的,因为这种评价对我很重要,它决定着我对她的感情下一步该走向哪里,或者该不该灭亡。

“不像,”她非常利索地回道,然后又顺便夸起我的衣着,眼中大概闪耀着宝蓝色的光泽,脸上当然也会带有一种礼貌性的客套,那定然是一张阳光灿烂的能让我沉迷一辈子的脸,“好时尚的奶奶灰啊,现在大街上正流行呢。”

在这种有名(和莫名相对应)兴奋的时刻,我很自然地想起了去年刚入冬的时候,我在街头萧瑟清冷的寒风中偶然看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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