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夜也没什么。”
“那你呢?喝了酒又喝咖啡,嫌死的不够快啊?”
姜应叹口气,“姜氏出了点问题,我爸年纪大了,我得给他分担点,我为了快点结束,昨天就睡了四个多小时,感觉自己都快猝死了。”
姜应也算是姜家从小培养的继承人,虽然年幼爱玩儿,但是他的实力不容小觑。
“那么忙还有时间撩妹?”
“今天晚上差不多就没我事儿了。”
“那你还不赶紧休息一下?”
“我倒是想休息啊,等这事儿过去了我恨不得睡上整整一天。”
“那明天再说吧,都凌晨一点了,我要睡觉。”
“行吧。”
姜应挂断电话后却迟迟不能入睡。
他看着天花板,许栩的身影在他脑海中迟迟不能消散,包括她说的话。
他满脸愁绪地起身,默默戴上了眼镜,打开了电脑。他现在真的烦心!烦!
姜应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把自己的心思从许栩身上放下来。
他有个习惯,在心烦的时候更喜欢给自己压力,让自己执着于去做这件事,而没有心思想别的。
还有两周就要月考了,他在电脑上打开了刷题软件,做了一道又一道题。
直到发觉出疲惫来,合上电脑一头栽倒在床上。
许栩是个好姑娘,她骨子里的特性是热烈,明媚,疯狂。但她可是许家二小姐,高门大户培养出的孩子,她的举止不失优雅,这样的她追求者无数。
姜应亦是如此,但是现在年少无为的他,该怎么与优秀的许栩相配?他想,或许在某一天自己强大起来再去轻抚她的脸庞也不晚,他该以最好的状态爱最爱的人。
他睡了一觉,结果不多时又醒了。
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才六点。
姜应用力揉了揉太阳穴,他觉得自己的头快炸了。
说来也是,这还是姜应第一次这么拼命地帮助姜父处理公司的事物。
烦躁地将手机摔到床上,便换了身衣服下楼去了。
姜鹰他们几个正在吃早饭。
姜应抬了抬手,“早。”
姜父看见姜应下楼了微微有些诧异,“这么早就起床了?”
“对啊,我的呢?”
姜应看了一圈,只有四份早饭,却没看到自己那份。
姜鹰放下刀叉,“爸爸说你为了处理那些事一夜都没合眼了,昨天又喝酒了,我想着让你多睡会儿,怕你下来的时候早饭凉了,就让阿姨晚点做你那份。”
“算了,我也不饿。”
姜母略带关心,“还是吃吧,不吃早饭对胃不好。”
“昨天喝了三杯咖啡,今天起来直犯恶心,不吃了。”
姜父也放下餐具,“你这孩子,就算你不帮爸爸也没事,喝了三杯咖啡又喝酒,不要命了?”
“啧,这不是舍不得爸爸那么辛苦嘛,作为你唯一的儿子,肯定要分担一点。”
姜父又想说些什么,却被姜应糊弄过去了,“好了好了爸,我会注意的,我今天还得看路斯延去呢。”
“小平安怎么了?”
“过敏了。”
姜鹰快速地把剩下的早餐全部吃完,“哥哥,我也去。”
“你今天还得上学呢,别去了。”
“那你呢?”
“我还有事儿呢,听话。”
姜应出了门。
奕澜市的冬天真冷。
姜应接了许栩后便驱车到了医院。
却没在路斯延的病房里看到他。
他拿出手机给路斯延打了个电话,“你在哪儿呢?我跟许栩来没看到你。”
“我在孟楠溪的病房。”
“……”
两人找到路斯延时,路斯延跟孟楠溪相谈甚欢。
许栩看到孟楠溪躺在病床上并没有太惊讶,来的路上姜应已经解释过了。
姜应拿出一个精美的礼盒,放在病床的床头柜上。
“让你挨了打,起因在我,希望你能收下这个。”
孟楠溪打开礼盒,发现是一条做工精美的围巾,布料摸起来也舒适柔软,一看便价格不菲。
“这个……很贵重吧?”
“没有,姜家还不至于买不起一条围巾,也是为了表现我的诚意,你务必要收下。”
姜应穿着一身运动服,带着黑框眼镜,长相软绵绵的,干净又清秀,说出来的话却及其具有说服力。
他是个商场谈判的好材料。
孟楠溪微笑着收下了。
欢声笑语里,孟年裕推开了病房门。
看见几人微微一笑,似是心情大好。
他食指上挂着一个平安符,他张开五指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