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求(2 / 3)

更衬的她肌肤如玉,气度娴雅温柔。

她什么都不用做,只需站在那,一眼,便足以让他如今坚硬的心化成春水,心弦错乱。

江容晚低着头站在门口,离慕容景远远的,她的脸虽隐没在背光处,可旁人不难感觉到她的紧张无措。

慕容景定下心神,随手拿起一本折子翻看。

这次他要吸取从前的教训,不可一上来便逼得她太紧。依阿晚的性子,他越靠近她便越会远离,若想攫取她的心,的确要慢慢来,而他有的是耐心。

“皇嫂来了。”他瞟了江容晚一眼,面无表情,复又继续看折子。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江容晚听到这一声生疏的“皇嫂”,有些诧异的抬起头。

那双潋滟的眼里也不见了往日对她的那番痴缠,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漠然。

难道他真的因为那次事故,改了性情,也恰好忘了他们之间的过往?

她怯怯的“嗯”了一声,仍是踌躇着,想着要如何开口求他。

他大抵是真的忘了吧,看他的模样不像是装的。

“坐吧。”耳边传来一阵清冷的声音。

江容晚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在离慕容景最远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

“皇嫂怎么坐那么远?”慕容景抬头,眉头微蹙着,似是不满。

他抬手指了指离自己最近的椅子:“坐近些。”

“不远,在此处说话也是一样。”江容晚有些尴尬。

轻佻的凤眼顿时盈满笑意,带着几丝探究:“皇嫂怕我?可是我从前做了什么让皇嫂不满意的事?从前的有些事我想不起来了,不如皇嫂跟我细细说来,我也好向你赔罪。”

“怎会,裕王多想了。”

如今他忘了那些事正好,她怎会再让他想起那些勾缠。

“那怎的与我这般生疏?”

江容晚迎着他探究的目光,如芒刺在背,无法,只得坐到了那张椅子上。

说实话,她还真有些怕他。如今的他有从前没有的狠戾和冷静,面上虽是笑着,却感觉那笑意并未入到心里去,心思若即若离,着实令人看不透。

看来他是真的不记得了,不过这倒也是好事,否则于他们彼此都是折磨。

江容晚松了口气,但又觉得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一丝幽兰的清香袅袅的传入鼻息,慕容景原本烦躁的心情一扫而空。

“皇嫂夜晚前来,可是有事要与我说?”他提起笔写另一封信,不疾不徐的问道。

江容晚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华丽的宫殿一切如故,可却换了人坐。

慕容景穿着一身黑袍,两侧绣着暗金色的纹路,腰间革带上挂着两方玉佩。他十指修长,执笔疾书,昏黄的灯光映着他俊朗的侧脸,食指上的鸽子血闪着暗红色的光,显得矜贵又沉静,这样的他让她好不习惯。

“的确有事想与裕王商谈。”她看他一眼,又垂下眼帘,继续道,“太后一族行事不检,陛下又已驾崩,如今还要仰仗裕王来稳定朝局,治理天下。裕王德才兼备,不论你如何打算,都是应该的,我都不会反对。”

慕容景写信的笔并未停下,纸上的字迹张狂桀骜,面上却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她何时也会对他说这些冠冕堂皇之语了,看来她是相信自己真的忘记了。

“只是······裕王能否看在陛下的面上,保全我江氏一族。我愿自请到玉佛寺修行,从此再不过问朝中事。”江容晚心一横,艰难的说完了这句话。

她不喜欢求人,可眼下不得不求,也不得不放低姿态。

说完后等了许久,却未听到那人回应。

她抬起头,发现慕容景正玩味的盯着她,似笑非笑,像是在看掌上的猎物。

她被他炽热的视线弄的脸色微红,绞着帕子,低下头回避他的目光。

其实慕容景方才并未太过留意江容晚说了什么,他只是看着那张让他朝思暮想的脸,她身上特有的幽兰香扑过来,时浓时淡,幽幽的钻进他的鼻子,令他总想凑近了去捕捉。

直到江容晚低下头,他才回神,收回视线,笑道:“原来是这样,这也不是什么难事,看在皇嫂的面上,我自然可以不动江氏。昭宁侯年事已高,就晋他为昭宁公,赐食邑千户,召他回长安安享晚年吧。江渊和江淮我也会为他们谋个合适的去处,不会亏待,皇嫂大可放心。”

江容晚没想到慕容景这么容易便答应了她的请求,起身行了个礼:“多谢裕王,裕王大恩,感激不尽。”

“皇嫂不必谢我,本就是应该的。”

慕容景轻笑一声,却是话锋一转,悠悠说道:“不过,我这个人可不会平白无故做好事,皇嫂打算拿什么筹码来与我交换?”

江容晚身子一僵,抬头怔怔的看向面前那人。

那人懒洋洋的坐在檀木椅上,双腿叠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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