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图腾。喜欢吧。”郁圆圆一挑眉。
“喜欢!”斐驰眼波荡漾看向郁圆圆,却瞥见盈盈腰间也别着一个形制相似,色彩不同的香囊。
“哦,盈盈也有。你们俩都是我怀梦泽最好的朋友嘛。”
“呃,那为什么盈盈的香囊上有镂空琉璃枝和金丝腾云纹,我的没有。”
“这个……我是根据你们各自性格特色制成的,礼轻情意重嘛。所谓攀比之心猛于虎啊,斐驰同学。”郁圆圆心想,废话,你能和我宝贝女儿盈盈比吗。“哦对,忘了绣你的名字了,来来来。”
斐驰无奈地任郁圆圆从自己手中抓走香囊,见她凭空提笔,在香囊上一笔一划地刻下斐驰二字。
“成了。”郁圆圆收笔,将香囊递予斐驰,“不过我的字不是很好看,望斐驰道友原谅。”
“别具一格,我喜欢。”斐驰轻捧香囊于面前,细细嗅着,曦羽花香气微妙而澄澈,如甘霖入喉,心海风动,腊月花开。“圆圆,你……”
“快看,放榜了!”郁圆圆挽着盈盈,右手猛地抓住斐驰的胳膊。
斐驰瞥一眼她的手。
“是六艺课的榜单。”郁圆圆索性从最后一名往前翻找,果然就瞧见了自己。“呵,我合格了!还第三十呢!不错不错。斐驰你呢?”
“不用找了,你看第一列。”斐驰慵懒而自得。
“第七!”郁圆圆回头,“你小子,厉害啊。”
“哼。”
“娄予寒又是第一。确实,她仅以沉雁宫镇宫中阮演奏一曲《孤芳纵》,令闻者垂泪,落红含悲。诗书画弈也不在话下。”郁圆圆由衷钦服,“不知她未来会去往何处为仙官。”
紧接着,其余课考也放榜了。不出意外,郁圆圆总排名中游晃荡。御物考核擦边合格,仙术实操平平无奇,而智识课、经络课、自然课均名列前茅,尤其是自然课,断层第一。
“你个圆圆,厉害啊。”斐驰模仿郁圆圆方才的动作,鼓掌道。
“承让,承让。”郁圆圆心中得意:切,对于我这个应试教育出来的做题家,区区考试,有什么难的。
这时,教授自然课的仙师徽婴老祖在蒋图南的陪伴下拄杖而来。
“老祖,这便是郁圆圆,此次自然课考核满分者。”
郁圆圆问:“徽婴老祖安康。蒋师兄,我怎么了吗?”
蒋图南笑道:“无甚大事,只是老祖阅卷时阅到你是唯一一位满分,后我又告诉老祖,你当时半个时辰便完成全部题目,老祖赏识你,来问你情况。”
徽婴老祖沉吟:“今有鸡翁一,值钱伍;鸡母一,值钱三;鸡鶵三,值钱一。凡百钱买鸡百只,问鸡翁、母、鶵各几何?圆圆仙子可还记得此题?”
郁圆圆回想片刻:“嗯,好像有这么道题。好几个答案的对吗?”
“正是此题。老朽阅遍所有人答案,唯有你不落陷阱,将三种解法尽数列出。思虑周全,一问多答者,老朽也曾见过几个,而你于草纸上的解题过程,如撰天书,老朽惭愧,未能瞧懂,特来求教。”徽婴老祖躬身作揖。
“老祖快起,折煞圆圆了。”郁圆圆讪笑,我用的三元一次不定方程组,你们能瞧懂就怪了。不到一个时辰不能交卷,闲着也是闲着,便把其他几个答案都写上去了。
“还有此鸡兔同笼题,圆圆仙子亦是以‘叉’‘枝’为符……”
呵呵,小学奥数题,二元一次方程。
“还有此题,曹冲称象。”
初中物理,不足挂齿。
“求粮囤能存米多少……”
我用体积公式,没什么大不了的,圆周率咱祖冲之老先生不也算出了吗。
“哦,还有此作图算数题……”
我求了个导。
“黑白方圆题……”
逻辑推理题,考公的都会做。
“老朽虽未能理解圆圆仙子思路,然圆圆仙子天纵奇才,定是自成体系,不愧是神界灵花,佑我六界。”
郁圆圆受不起这通赞美,挠挠头:“老祖过誉了,我这就是我们那儿的一般水平,还要继续努力,继续努力。”
正寒暄着,智识课仙师文曲星君也来了,见徽婴老祖在夸赞郁圆圆,便截住话头,道:“圆圆仙子文章也是写得好哇,虽然字不甚佳,而文章浩然正气,大义凛然,老夫读了,甚是感慨。”
郁圆圆心想:我是干什么的,文科出身,报社打工,考研政治87分,这思想觉悟;再加上一点点死记硬背古文的本事和论文降重的旁门技巧,写东西还是有点东西的。
文曲星君接着与徽婴老祖攀谈:“还以为是哪位男弟子写的。没想到,竟出自女学生之手,果然是神界之花,有丈夫胸怀,必能成大器。”
郁圆圆道:“星君,您这就有点偏见了。我是女子,要有也是有巾帼胸怀。却说我是丈夫胸怀,其实您是在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