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怎么看起来跟瘦了,鼻子看起来更挺了。呵,鼻尖都红了。
看着对面的人还没动静,不禁觉得更好笑了,手比思维快了一拍,他用手指轻轻刮了下那个红红的鼻尖:“又等着被人捡吗?”
司徒焱抓住了没来得及从他脸上撤离的手,用鼻子哼哼了一句:“霁哥,我等了你半天了。”鼻音一出,重感冒无处可藏,细声细气的听在刘霁耳朵了像撒娇。
刘霁反握住司徒焱的手,另一只手扶着司徒焱的帽子,把他的头往上抬一抬,皱着眉头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额头:“感冒了?感冒了跑这来干嘛?不会是又想装可怜去我家吧?”
司徒焱被揭穿了也无所谓,反正他的小心思是绕不过对面的老狐狸的,只要能达到目的,不被他反感就好了。他可怜巴巴地对着刘霁的眼睛看过去,哼哼唧唧地嗯了一声。
刘霁哭笑不得,放任那个装可怜的小孩揪着他的衣角,带着他上了车。把人塞进副驾驶,系了安全带,揉了一把司徒焱的脑袋:“带药出来了吗?没带的话我们去买一点。”
司徒焱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背包:“带了。”
刘霁一把拿过他的包,打开看了一眼,扯了下嘴角,意味不明地笑着说:“嚯,准备地够充足的。”说完把包丢回了司徒焱的怀里。
两个人进门后,司徒焱轻车熟路地给自己拿了拖鞋,脱了外套坐在了沙发上。脸上的得意劲儿用力憋了憋,但还是没办法毫无痕迹,他索性直接笑开了,眼神充满了得逞地看着刘霁。
“怎么了?不演了?狐狸尾巴不藏了?”刘霁一边烧热水一边问。
司徒焱一脸委屈巴巴,和他快一米九的大个子实在是有点违和:“不是演的,真的难受~”
刘霁把空调调高了一点,拿出一套带绒的睡衣给司徒焱:“先去洗澡,洗完澡出来吃药。”
他用手摸了摸下巴的胡茬,站在司徒焱对面,好看的眼睛眯起来,带了点玩味:“内裤不用我给你找了吧,穿你自己带的”,说着还用下巴朝沙发上的包点了点。
等司徒焱从浴室出来,茶几上已经放好了温热的水和药,他走过去乖乖吃掉。然后毫无不好意思地走到卧室,躺在了床上,靠着靠枕,看着刘霁:“我等你一起睡。”
刘霁正在用手机看上线日志,他转头看着穿了一身毛绒绒睡衣的大男孩,裤子有点短,露出来一截白的晃眼睛的小腿,线条很好看,一点赘肉都没有。他答应了一声,然后放下手机进了浴室,迎面而来的是带着那个男孩体温的热气,他在心里骂了句,“靠,真是磨人”,然后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牙齿缝,啧了一声。
刘霁这个澡洗的有点久,出来的时候,床上的人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他听见动静,睁开眼,看见刘霁光着上身,只穿了条平角内裤,宽肩窄腰。司徒焱目光定在那四块腹肌上,看起来成熟有力量,有那个年龄特有的魅力。他偷偷咽了下口水,直到刘霁关了灯躺上来,还没缓过神来。
窗外的月光透过来打在那个有点惨白的懵懵的小脸上,刘霁笑的不怀好意:“没意见吧?冬天空调开的足,不爱穿睡衣。”
司徒焱回过神了,躺了下去:“没,没意见,当然。”
刘霁也只是想逗一逗他,看他没动静了,背过身刚准备睡觉。一只手臂从后面圈过来,已经捂的热乎乎的手放在了他的腹肌上。然后他听见后面传来小心翼翼,带着沙哑的声音说:“霁哥,我的感冒不是病毒性的,应该不怎么传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