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仙君让你去对对国账。”柳悠衿身边的待从一大早就来找白仁悲。
“哦,好的。”
“怎么办,怎么会查这些!”白仁悲虽面上不显,但内心早已急开了锅。在待从的注视下,她也只得去财政部对国账。
“这…”白仁悲惊叫一声,面前堆的记账本快要赶上一座小山了。
“我自己慢慢对吧,先生请回吧!”
‘监视我?我是不能让你发现我做假账的!’
“那行,白夫人我就先回去复命了。”待从退了出去,白仁悲开始一本本翻着账本。
柳悠衿20岁当政,现已36岁,在这16年间,大大小小各种需要钱的地方都记录在册。像什么救灾、修建水利工程、祭祀、节日,看的让人眼花缭乱。
白仁悲硬是从东方即白翻到明月初上。终于翻到了这五个月来自己当值时的账本,一看,果真和自己料想得一样,账本上出现了大量对不上数目的账单。
‘怎么办!要是仙君看了....算了,我把它撕了,烧毁了,我再写上对得上账目的账,不就行了?’她刚要撕,就听见有脚步声,不对,是一群人的,她连忙抓起账本躲到一旁的书架后面。
“快快,叫上父亲去财政部!”柳瀛赟抬起柳兜鍪就往柳悠衿房间跑。
“怎么了,这么急?”柳兜鍪差点跌到地上。
“白,抓白仁悲!爹!快点!”柳瀛赟拉上她爹。
柳悠衿也有些不明所然。
此时的财政部,脚步声离白仁悲越来近,白仁悲只得一次次躲离。终于他停下脚步,从白仁悲对面书架上抽出一本书,脚步声又渐渐走远。白松了一口气,展开账本,哗的一声,第一页就已经脱离了“母体”。
“干什么呢!”这声音……是仙君!
白仁悲一转头,柳悠衿正大踏步向白仁悲走来。白仁悲连忙把账本丢到一边迎上去。
“仙君怎么了?我来看账本。”
“谁看账本还要撕?”说着柳悠衿从白仁悲手中夺过那张纸,柳悠衿扫了一眼上面的账,不光对不上,还有大笔不知所踪的钱数,柳悠衿怒火中烧。
“而且你怎么会在这里?”
“啊!是仙君给我的令牌让我来管钱的啊!”白仁悲拿出令牌。
“这……你怎么拿着我的令牌。”林尚书惊呼一声。
“林尚书,你的令牌怎么会在她那儿?”
“我一个月前发现把令牌弄丢了,怎么也找不到,我就打算重办一个,可是新的还未办好!”林尚书顿了顿,指向白仁悲。“我怀疑是她想贪财,才偷了我的令牌。”
柳悠衿一抬手,进来两个待卫。“把她丢进大牢!细细牢问!”
柳悠衿转身带着一行人往王府走去。
柳瀛赟幽幽地看了白仁悲一眼,“偷鸡不成返失一把米。”柳瀛赟给白仁悲对口型。
再迟钝的人也该想清楚了,这一切都是柳瀛赟的局。白仁悲在给柳瀛赟布局之时,自己俨然成柳瀛赟棋局中的一枚棋子。
白捋襭听到自己母亲进了天牢,焦急无比,可也无济于事。
傍晚,柳瀛赟与吴衷笙共享晚饭后,柳瀛赟突然起身,吴衷笙拉住她。
“你干什么去!”
“也该和白仁悲摊牌了。”
“我和你一起去!”
“你别去,我另有打算。”柳瀛赟摸了摸吴衷笙的头。
“好吧”吴衷笙显得委屈极了。
“好啦!一会就回来,你乖乖等我回来。”
“嗯。多大了,怎么感觉比我都幼稚。”柳瀛赟戳了戳吴衷笙的额头。
“你快去快回。”
柳瀛赟应了一声出门去了。
天牢内,“小姐小心”
“嗯,谢谢,你先出去吧。”
“是。”
柳瀛赟慢慢迈进一个牢房,白仁悲坐在草席上照着铜镜。
“白仁悲,你输了,输得彻彻底底。”柳瀛赟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情感。
“如果不是那个傻贱人,除夕那晚死得就是你了。我想杀的人本来不是你母亲,是你。那天你听见我说,让白捋襭代替你,也是我故意为之。如果事情正常发展,你讨厌我,让仙君、兜鍪、衷笙都讨厌你。众叛亲离之后,我取你首级就如探囊取物。可惜,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错误。”
“哪里都没有错,错就错在你是魔,不怀好意接近我爹,害死我娘,还忘图毁了我。”
“你在说什么?我是人啊!魔是什么物种。”
“别装傻,你骗得了仙,你骗不了神!”
“神?谁?你?别搞笑了,你要是神还待在仙界?”白仁悲满脸嘲讽。
“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你是魔,初一那天,你额头上的图腾,也是魔族图腾。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