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特怒火中烧地瞪着穆尔塞伯,质问道:“你想让我一人背锅?做梦!你以为他们不知道……”
“安静,现在是需要德勒蒙特小姐作证!”巴蒂·克劳奇咆哮道。
“我不确定我被关在谁家的地牢,但是我的戒指知道。”奥利维亚开口了,她直视着眼前那些威森加摩的成员,他们当中不少人都认识她,“4月28日,我在前往魔法部婚姻登记处前,被我办公室的见习治疗师乔伊斯骗了出去,等我醒来,我就发现我在地牢里,后来仔细回想了一下,乔伊斯应该是被施了夺魂咒。”
“请问你可以确定这个是乔伊斯·卢克,见习治疗师吗?”巴蒂·克劳奇出示了一张照片。
“是的,看来他的确已经死了。”奥利维亚叹了口气,“很抱歉,我不知道是谁杀的他,在接下来六天,都有一个家养小精灵来给我送豆子汤,和尿壶,当然,我知道的原因是,那个地牢上方有一个小洞,每次亮光照射进来,就是它来的时候。”
她喘了口气,她撇了一眼两个被链子拴住的人,继续说:“诺特先生,想要的不是我的死亡,他想要的是魔药的配方,这样可以更好的为黑魔王赚钱,以保住他的家人,事实上,他给了我一个交易。”
“什么交易?”巴蒂·克劳奇追问道。
“死得漂亮一点,至少能让我的未婚夫认出来的程度。”她抬起脸,看向几乎要晕厥的诺特夫人,“夫人,您的丈夫真是个善良的人,”她嘲讽道,“也许是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积德?”她的目光逐渐下移,注意到她的肚子,“他的确阻止过他身边那位先生的暴行,不止一次。”
“穆尔塞伯先生不一样,”奥利维亚看向坐在威森加摩成员里穿着紫红色衣袍,胸口一个银色的w中的一个,“他迥然一身,光棍一个,奈何自尊心比天高,实力却甚至不如霍格沃茨禁林的巨怪,除了打人,踹人似乎没什么本事,哦,我很抱歉,这个描述不太准确,他钻心咒和将石头变成鞭子的魔法用的怪好的,要我说,他可能没有用过鞭子,甩得还不够好。”
埃德蒙“腾的--”站起了身,邓布利多拉住了他,他的目光看向了穆尔塞伯的舅舅,要是目光能变成实质伤害,他的舅舅可能已经被切片了。
“第七天的时候,他们一起出现在地牢里,来找我,一个问我配方,另一个踹断我两根肋骨。”
“然后他们把我带去了黑魔王那里,我不记得是为什么,但是黑魔王给了我两次钻心咒。”
“接下来的几天,每一天,出现的不再是家养小精灵,而是穆尔塞伯先生,他实在太好心了,每天都要殴打我,当然,诺特先生有一天无意间回答了我心中的疑问,为什么穆尔塞伯先生不用巫师的手段,哈哈哈哈。”奥利维亚突然笑出了声,“他是个被自己魔杖抛弃的可怜虫,”她看向穆尔塞伯,冷冰冰地说,“甚至连钻心咒能不能成功都得看魔杖脸色的垃圾,除了用手脚打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女人就找不到任何成就感的畜生!
“你个贱人,给我住嘴!我就应该杀了你,应该杀了你!”他想要扑上去掐死她,但是被链条绑住了。
“真是很到位的威胁呢,”她撇了他一眼,继续说,“直到他踩断了我的左手,那是个好笑的故事,他踩碎了我的左手,我的订婚戒指掉了卡在了那里,他想潇洒地一脚踢掉,却一脚踩空,反而震伤了左脚,你们要是有兴趣,也可以检查一下他的左脚,现在我的左手骨头还在重新生长,我想这部分的证词,可以由圣芒戈医院提供。”奥利维亚看向坐在那里已经快要听不下去的西里斯,露出了一个安抚性的微笑,“所以,我的戒指知道我被关在哪个地牢里,当然你们要是在审判结束后,能把戒指还我,那更好。”
“照你的说法,你已经是那样一个不省人事的状态了,那你是怎么脱困的呢?”穆尔塞伯的舅舅硬着头皮问道,埃德蒙和西里斯,看向他的目光更不善了,詹姆差点就要跳起来揍人去。
“简单,让左手骨折的更厉害一点,我就可以把右手从那根发臭了草绳里抽出来,然后叫来诺特先生,拿了他的魔杖,事实上,他自己好心地给我的。”詹姆闭上眼睛,快要听不下去,他实在想不通怎么有人对自己这么狠。
“然后在逃离的时候,又一次遇上穆尔塞伯先生和他的几个狗腿子,这次我把他缴械了。”奥利维亚轻描淡写地说道,“可能是他的魔杖嫌他丢人吧,就自己裂开了。”
“那……他们是怎么晕倒的呢?”那位先生破罐子破摔了。
“如果您去看了魔法部登记本,就会知道,我是个阿尼马格斯,而我的化身所发出的尖叫,足以震晕他们。”奥利维亚语气温和地说,似乎一点儿也没有不耐烦,“先生,如果我是您,我可能会建议您放弃您的这位外甥,经过这一次,他的形象应该只剩下殴打女人了吧,小心再过上几天,您也被扣上相同的帽子。我的作证结束了,审判长请允许我离开。”她很有礼貌地看向克劳奇,语气嘲讽道,“鉴于你们不会允许我以巫师或者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