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萨拉热窝的那姑娘?”
“是。”老狐倒是比她记得更清楚。
“人小姑娘喜欢你,把我当成假想敌。”阮画京试图蒙混过去。
“你真打算和相亲那小子结婚?”
得,没蒙混过去。
阮画京在包里翻找着什么,说:“为什么不?既能应付家里,又能解闷。”
“你不觉得太草率了吗?”
阮画京找到了戒指盒,取出里面的指环戴上,说:“反正最后都得离,再说了,干生态摄影不也和结婚一样么?也得靠一时的冲动,如果没有说走就走的勇气,后面的谨慎全是作茧自缚。”
“行,我说不过你,你爱咋咋。”老狐套了件短袖出了门,买好早饭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
今天是顾长珏出院的日子,她开车过去接他回家,一见面,顾长珏揽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抱起,原地转了好几圈。
阮画京手肘搭在他肩膀上,双手握着他的耳朵,在他眉上落一吻,笑容盈盈地说:“你没去学芭蕾真是可惜了。”
顾长珏像是被提起了什么伤心事,装模作样地叹口气。
“怎么了?”阮画京问他。
“真可惜没看见你跳《仲夏夜之梦》。”
阮某人又开始画大饼,在他耳朵旁说:“下次——我单独跳给你看,只跳给你看。”
顾长珏仍抱着她,所以只能略微仰头和她对话:“说定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阮画京拽拽他的耳朵答应他。
反正,她又不是什么君子,她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小人。
被哄得开心的顾长珏仰头索吻,阮画京捧着他的脸低头,唇与唇近在咫尺。
“顾总,出院手续……”助理直接推门而入,阮画京尴尬得从顾长珏身上下来,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他的胸膛。
“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先出去了。”小助理仓皇逃走。
阮画京露出眼睛看小助理走没,随后怪他一句:“都怪你,被看见了吧,尴尬死人。”
顾长珏凑过去亲亲她的脸蛋,笑意渐浓,“平时在我面前,开车不是开得挺快么。”
“行呗,只要顾先生不介意,我也可以去别人面前开车。”她扑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他。
“唔……”阮画京被他禁锢到怀里。
又来,这人最近怎么老是喜欢搞强吻这套。
敲门声响起,顾长珏终于肯放开她,看她双唇被他叼得发红,露出满意的微笑。
阮画舟走进来,起先一声姐夫,后头才慢吞吞叫了声姐,阮画京正对着镜子画口红,瞟他一眼,应一声。
他们一同回顾家吃午饭,这次,阮画京才得见顾长珏他哥的真容,顾长珂和商战传闻中的一样,整个人不苟言笑,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只有在和雪儿讲话时才会露笑,相比起来,顾长珏举手投足之间不经意显露出的优越感好像也变得讨喜起来。
饭桌上坐着的都是聪明人,阮画舟此行的目的大家都心知肚明,阮画京本以为顾长珂会碍于妻子沈无瑕与阮家大房表亲关系的面子,给他们二房难处看,没想顾长珂压根儿忽略这茬,表明态度,说到时候阮氏股东大会,他会给予二房支持,而沈无瑕像没听到似的,给雪儿喂着饭。
阮画舟乐呵乐呵地敬酒道谢,一大中午就喝得醉醺醺,躺睡在车后座,半条腿掉在外面,阮画京看着这个草包太子爷,心中发笑,秦舒这么看不起她,最后不也只培养出这么个玩意儿么,她朝阮画舟踢一脚,让他往里躺些。
顾长珏从院子里出来,从后面搂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她往后抬手摸他的脸,竟触碰到了他后脑上嶙峋的伤疤,她受惊似的收回手。
“吓到你了?”顾长珏贴着她的耳垂问。
阮画京说谎:“没有,只是有点咯手。”
“咯手的不喜欢?”顾长珏又问,嘴角的笑有一丝坏。
阮画京用胳膊肘怼他一下,一脸无语地转身看他:“大白天的不正经,住院给你憋坏了?”
顾长珏笑着不说话。
“那——今晚要来我家么?”阮画京仰着头将脸凑到他面前,蛊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