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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你去抓一只活物,把这饭菜和酒灌下。”
林海按照韩冰的吩咐抓了一只狍子,在给狍子灌下后也无任何不妥。
“公子,这些饭菜没有问题。”林海松手让狍子跑走后,回头看向站在马车旁的韩冰。
“林海,你吃这个饭菜难道不感觉熟悉吗?”韩冰皱着眉头问林海。
“属下感觉并无不妥,那对老夫妇做的非常好吃,简直就和京中天盛酒楼做的一样美味。”说道这里的林海意识到了不对。
荒郊野岭的,一对农户打扮的老夫妻,在酒肆里卖的饭菜居然和京中最大的酒楼味道一样,尤其酒肆距离京城少说也有八九百里的距离,这对老夫妻不可能没有问题。
“算了,可能对方的目标并不是我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继续走吧。”这个插曲让韩冰感觉这一趟并不会顺利,从前走南闯北从来没有碰到这样的事情。
盛天酒楼是京城最到的馆子,里面天南海北的食材应有尽有。韩冰从小嘴被韩父养的有些挑剔,有的时候嘴馋了想吃一些不好买到的美食就去那里吃,所以对盛天酒楼里的饭菜很是熟悉。
今日桌上的饭菜虽然看着像乡村野味,可韩冰一放入口中,就察觉出了不对劲儿,这才赶忙吐出以保无虞。想来她一个京城的小买卖人,倒也不至于让人如此大费周章的毒害她。
看着手里的信,韩冰生疑,难道是因为手里的信?或者并不是针对京城的店铺老板韩冰,而是针对的是韩希墨的独女韩冰?想到这里的韩冰把手中早就熟记于心的信丢到了炉火内,先把手中能销毁的一切都销毁,至于后事如何,到时候在说吧。
前行一日后,韩冰和林海二人再有几日里程就能到达目的地。为保万全,他们先去了隔壁韩父棺椁停放地点的隔壁村庄。
林海根据往常习惯,租了一个不起眼的小院让韩冰暂且住下。他刚把马车停靠在妥当,就看到转角有一个衣角一闪而过。
想到小姐说过的他们怕是已经被人盯上,林海就紧追其后想看清到底是何人一路尾随。刚到转角,就被一柄到驾在脖子上,抬眼一看,原来是赵子期上次去韩府请韩冰时的护卫。
只见那护卫还未说话,韩冰从墙上突然跳下,也拿起一把匕首架在了那护卫脖上。
“韩老板,我并无恶意,只是凑巧看到您路过这里,过来看看而已,还望明察。”赵子期的护卫握住架在林海脖子上的刀纹丝不动,向韩冰解释道。
“是吗?既然这么巧的话,那咱们何不叙叙旧呢?”韩冰从背后推了他一下,赵子期护卫想着这次碰面他确无任何不轨之心,便就收起刀来到了林海刚租住的院内。
“韩老板见谅,小的确实无意冒犯,只是我也于前几日在这个村庄里买下一处院落,今日之事,实属意外。”赵子期的护卫倒是平静的说着缘由,说完还怕韩冰他们不信,特意从怀中取出地契等物,证明他确实没有说谎。
韩冰看到地契,想到她出京城前,赵子期曾邀请她一同来江南,这趟出门听他的意思是皇嫡长子赵子伯的功劳,韩冰知道这趟凶险,便就回绝了,想来护卫长在这里就是和保护赵子期有关系了。
“你租住这里可是和你们家殿下和皇长子这趟江南巡视有关?”韩冰问出心中所想。
护卫长见韩冰知道主子的这趟江南之行,便也不再隐瞒,直接承认,并说这里就是为了万一出什么事情,也好有个藏身之所。
“你可知京城的天盛酒楼背后是什么人?”
韩冰的问题虽然让护卫长心里疑惑,但想到对方终归是帮过主子的人,便就如实回答道:“天盛酒楼据小的所知,是皇长子赵子伯所有。”
得到和心中猜测差不多的答案,韩冰向护卫长说道:“距离这里一日路程的地方有个荒野酒肆,酒肆内的饭菜和天盛酒楼的味道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