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系统：“……”
“哎呀，”椒盐一边嘟囔一边脱鞋准备睡觉，“我是文化沙漠嘛。”
她知道自己不是个学文化知识的料，英语也差，甚至请了家教，依然四级考三次，喜提424（425分及格）。因此她早就婉拒了她爸送她出国的提议。
“随便你们吧，大不了明天起床你就发现我在门口吊死了。”
“虽然应该去你们公司门口吊死，但你又不放我出去。”
椒盐故作轻松，躺上床，对系统微笑：“没有什么是吊死在门口解决不了的。帮我吹下灯，古得耐特（good night）。”拽了下她蹩脚的英语。
系统在空中愣了一会儿，然后飞到灯烛旁，控制玻璃板子拍灭了一豆灯火。
屏幕背后的她温柔道：“Good night（晚安）。”
椒盐将被子提到下巴，捏着被子说：“我就知道你是……”
她的声音充满了倦意，越来越低，直到完全听不见。
系统熄屏，静静地躺在了她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