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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上飞机,权顺荣仍感觉不真实,抓着徐茗好的手捏来捏去,隔几分钟就会深深叹一口气。

重复几次徐茗好也受不了了,凑过去抱他的手臂:“我爸妈又不吃人,你别这么草木皆兵的行不行,太夸张了。”

自从徐茗好打了要回家的电话,就跟吹响战斗的号角似的,他俩在沙发上躺得好好的,亲得好好的,她还以为这家伙有多从容,没想到手底下的心脏越跳越快,接着她男朋友突然跳起来,说不行,我得去染头发——

徐茗好傻眼,外面下大雨呢,老老实实在家躺着多好,又不是明天不能出门了。但权顺荣坐不住,拿一万个亲亲换女朋友帮他挑衣服,不管去做什么,染头发还是看电影,毕竟是第一次约会。

女朋友被说服了,拉开他卧室里那个通天的大衣柜,又是另一个小房间。房间里几乎没做隔断,挂起来的衣服像森林里望不到边际的树,屹然耸立着,由深到浅,由短到长,让徐茗好想起原来家里晾在阳台上的一排咸鱼,或者腊肠海带什么的。

她说给权顺荣听,把人逗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又凑上来接吻,亲得脚软,不停后退,最后两人一起倒进衣帽间里的地毯里,满屋檀香扑鼻而来,几件衣服和架子散漫地掉在身上。

刚刚摔倒时徐茗好手里还拽着一件衣服,此刻她被男朋友啃得哼唧两声,头昏脑涨,两手缩紧,衬衣也被拉过来。权顺荣闻声转头,满眼的普鲁士蓝。

“宝宝,这件不行。”他把徐茗好的头发别到耳后,轻声说,“沾水就废了。”

说的都是什么东西,徐茗好哪想着就穿这个了,又不好意思说脚软不小心拽的,话头提了几次也想不到回答什么,拿手里的料子蒙了头,从男朋友身上滚下去,不想理他。

“哎哟,又不是保龄球,要跑到哪去。”权顺荣用种揭盖头的方法把衣服拿下来,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不吓唬你,就亲亲,行不行?”

“不能亲了,再亲嘴巴都要肿。”徐茗好捂嘴巴,被权顺荣追过来啄手背,从耳朵到手染上胭脂红。她实在没权顺荣那样无耻,干脆反过来去捂他的嘴,脸要冒热气:“你润唇膏都要掉没了!”

权顺荣点点她的嘴唇,被捂住嘴巴也全然一副哄骗的语气:“那你现在这是什么色号?”

徐茗好再上八百次当也不长记性,傻愣愣追着问:“什么色号?”

“男朋友色号呗。”权顺荣让她看立镜,“世上独一无二仅此一家,喜欢吗?喜欢明天咱还嘬这个色号。”

徐茗好缩在那儿羞得说不出话,白毛毫无察觉,还在说“以后天天免费给你嘬”,不出意外挨了两拳,小拳头捶得他心里一阵阵发麻。

“快点儿起来,一会儿就晚了,你假请了没有?”徐茗好被他箍在怀里,要站起来又被骗了一二三四五个亲,耍赖耍不过,嘴巴变成小鸭子,只好搬出家长做救兵,“权顺荣!小心我跟妈妈告状哦!”

这才老老实实换衣服出门。

坐到理发店正准备开始,权顺荣又犯邪劲,说什么怕药水味道大,熏到二老,干脆买染白发的那种自己回家染。徐茗好才发现他这么爱发神经,说:“那回去找我奶奶给你染吧,染得比理发店还好呢。”

权顺荣又坐下了。

他头发虽然短,但是多,徐茗好在理发店沙发上昏昏欲睡三个小时,她男朋友才跟在人后走出来。他借人家的发蜡给自己简单抓了个发型,又搭配黑衬衣,看着比白色清爽了些,也稳重很多。

权顺荣泰然处之,只有徐茗好还不习惯,总是转头看他,不仅看侧面,还要看正面,弯腰把头伸过去,盯着男朋友的脸仔细观察。

“祖宗,别看了。”权顺荣目不斜视往前走,手放在徐茗好背上安抚似的摸两下,“再看就还亲你了哦。”

“妈呀!吓唬谁呢!”

权顺荣松了牵她的手,作势真的要亲过来,把小姑娘吓得紧走两步,回头骂他:“讨不讨厌!”

“又讨厌我?”她男朋友笑眯眯的,“快来牵手,牵手和亲亲选一个。”

徐茗好赶紧把手伸过去。

选见面的衣服也愁人,变成黑发的权顺荣摆了三身西装在床上,从领结到领子都一一比较过,换了四五种搭配出来,徐茗好差点儿睡过去,最后烦得不行,从眼花缭乱的衣服堆里拉出一件浅色条纹衬衣配黑西裤,搭一身短款外套,简单走一个休闲风,怎么舒服怎么来。

“正经西装留着婚礼穿”,徐茗好这么说,让人逮住又一顿好啃。

他嘴巴上那个裂口被徐茗好看着养了两天,总算没那么吓人,起飞时把四五个礼盒从头到尾盘几遍,想摸嘴唇的手也被拍下去好几次,弄得他焦虑无处发泄,捏着徐茗好的手不停摩梭。

“宝宝,我先声明一下,”权顺荣调整坐姿,凑到女朋友耳边。徐茗好以为他有什么重要事要说,也正经危坐起来,听他讲:“前几天不让吃那个冰激凌,是怕你痛经,不是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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