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里头的阵法更加牢固了。
南吕想找些关于最初三族鼎力的卷宗来看,却是将天储阁翻了个遍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双眼盯着最顶格上的卷宗,那是帝俊的,说不定从那里能找到答案。
可试了几次后,都没能成功破除阵法,甚至还损耗了点修为跟神力。
“我说小神君,那可是帝尊的卷宗,上次遭的罪,这么快就忘了?你这是记事不记打啊?”文昌星君无奈摇头,扶起靠在天柱小休的南吕,“幸好我来的及时,不然你怕是要被这净世雷亟阵给灭了神骨。”
“这里为何要用净世雷亟阵?是怕有人偷卷宗?”虽然这是个不成熟的想法,这神界的卷宗怎么可能会有人想偷,卷宗无非就是记载着神人的一些过往或是生平,有的寥寥几笔,有的如书成册。
除了闲来无事又不勤学苦修才会想来看看卷宗,了解下鸿蒙时期神界的奇闻轶事。可是除了被偷,她已经想不出别的缘由。
只是,偷卷宗真的毫无意义,卷宗又不是命薄,要偷还不如偷命薄。
她将目光落在文昌星君身上,突然有种想偷命薄的幼稚行为,不过她知道,她是上神干不出这下等做派。
“这阵法是帝尊所设,以防你再来偷卷宗!”
......南吕只觉荒诞又无语,不过,父帝为何知道上次的事儿,她警惕性的看向文昌星君,此刻文昌星君低下了头,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