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论毫无意义(1 / 6)

就在这一天,而不是别的随便某一天,更不是已经逝去的昨天或者还未来临的明天,就如同事先商量好了一样,几乎所有的主流报纸都在其醒目位置刊登了一条极其重要的新闻,标题当然也是无一例外的,都是“伟大的※※※张※※先生逝世”。

这样一个被称为功勋卓著的风云人物的去世,自然会引起大家谈论此事的浓厚兴趣,但是大家也就是空泛地发发议论而已,所有的观点和看法都谈不上有多么深刻和全面。

尽管不够深刻和全面,但是小小的分歧还是有的,所以对于某些人来说有些话还是留给自己听比较好,确实不适合当众表达出来。

仅仅通过大家在办公室里闲聊时所体现出来的些许稍微严重点的分歧,桂卿很快就明白了一个朴素的道理:即任何辩论的唯一结果就是使辩论的双方更加坚定了自己原来的立场和观点,所谓的黑与白、爱和恨、是与非等等这些原本就对立的东西,都会因为持续辩论的缘故而变得更加极端,更加的不能自圆其说,甚至还会远远脱离辩论者的初衷和本意。

“上帝他老人家当初在创造人类的时候,究竟有没有想过心智越来越发达的人类,会逐渐地分化和演变出种类如此繁多、风格如此迥异的细小分支呢?”在微笑着仔细倾听别人不断地发表各种高见的同时他还如此想道,“某些人和另一些人在思想观念上的差别并不比整个人类和猴子们之间的差别小多少。”

“试图去说服或者教育一个和自己的观点截然不同的人是件极其困难的事,或者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特别是当双方的人生经历、文化水平、脾气秉性等各方面都完全不同的时候。”

“千两黄金容易得,人间知己最难寻,看来这话一点不假。如果天生不是一路人的话,就是磨破嘴皮子也说不到一块去,也尿不到一壶里。”

凡是有重大社会新闻发生的工作日都是最容易混过去的工作日,这几乎是一条亘古不变的铁律,但是这条铁律仅仅适用于上午的一小段时间里,至于下午的那段时间那依然是非常难熬的。

如果有活可干的话,那么难熬的是干活的人,因为有的人压根就不干活;如果没活可干的话,那么难熬的就是上班的人,因为有的人压根就不来上班。

午后阳光的余孽从西方的天空穿过窗户上厚厚的茶色玻璃倾斜着照射进来,落在橘红色的半新不旧的办公桌上面。

一只立体感很强的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黑色苍蝇不知疲倦地飞来飞去,在食物极其匮乏的房间里徒劳地寻觅着合适的目标。

对于这只可爱而又盲目的苍蝇,桂卿不仅懒得去修理它,甚至还觉得它是一个很好的玩伴,彼此可以很好地消磨一个下午的快乐时光,不是一直消磨它这个没脑子的小东西,而是借着它愉快地消磨无趣的时光。

当他正在心中默默地祈祷着,在办公桌上一直都默默地蛰伏着的那部十分讨厌的电话不要乱响的时候,偏偏它就毫无廉耻地响了起来,而且还响得那么的刺耳,那么的不依不饶,搞得他的心情甚为沮丧。

他拿起电话说了句:“喂,你好!”

此刻,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牛※哄哄的声音,原来是东院※※部的一个人在下一个据说是非常重要的通知,因为这个部门从来就没有过不重要的通知,说是让他参加下周在某校举办的一个为期五天的青年※※和新任科级※※培训班。

他接圣旨般诚惶诚恐地接完那个响当当的电话,然后就在电话记录本上记下电话的主要内容。

现在姜月照不在,他想等稍微一会或者第二天早上再告知对方,反正这个事也不急慌。

正当他记录通知的时候,他的手机又非常没眼色地叫了起来。

电话竟然是赵维那个橡皮脸打来的,他心里感觉老大的不高兴,但是又不能不理会这个电话,于是只好硬着头皮接了。

“桂卿,有个好生意我想要介绍给你,你做不做啊?” 赵维先是异常亲热地和他闲扯了几句,然后就用神秘兮兮当中又带着点命令和自豪的口气说道,“这个生意前途很好,而且赚钱也不难,如果你想发财的话就听我的,赶紧来一趟吧,来开阔开阔脑子,拓展拓展思路——”

“什么,做生意?”桂卿不禁诧异道,觉得这事真是太好玩了,心情遂放松了不少,“你可真能嘻嘡着玩啊,你就不要这么抬举我了,我这个人哪是做生意的材料啊?”

“你别没事拿我穷开心了,”他又说了句更为推辞的话,希望对方能明白,“我现在正忙着呢,可没工夫和你胡扯八连。”

他一边认认真真地笑着和对方调侃,一边又感到十分纳闷和好奇,会有什么好生意适合一个穷得吊蛋精光而又近乎书呆子的人来做呢?

天上掉馅饼的事难道真会发生在他这种人身上吗?

“那个,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赵维自信满满地说道,也不知道他是在哪个著名的医院里开出来这么神奇的药给自己吃的,效果竟然是如此的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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