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牙开花(2 / 8)

使得很。”他继续有模有样地冷笑道,在表情上又适当地缓冲了一下,免得被对方一下子把自己的心思给看穿。

“嗯,你说得也对,其实就是这么高理,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啊。”她非常罕见地赞同道,这话显然是经过大脑思考才得来的,多少也有那么点意思吧,这几乎就是她说话的最高水平了,再高的要求也不能提了,毕竟她的实力就摆在那里了。

她继续说道:“小张啊,我也看出来了,自从你来了之后,不光谷建军把他该干的很多活愣是安排给你干,就连刘宝库这个家伙也跟着蹬鼻子上脸,凡是需要动笔写的东西,哪怕是半页纸的活,他基本上什么都不干了,而是全都一股脑地推给了你。”

他听后心中不禁一动,然后突然又一热,遂觉得自己以前总算没白忙活,到底还是有人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啊。

“别的先不提,你比如说汛期值班这个事吧,按理说那纯粹是他这个防汛抗旱办公室主任的事,这个心得他操才行,结果呢,他今年连这个活都安排给你了,你说说还有天理吗?他再讹人也不能这个讹法呀,你又没拿那个操心费,干嘛替他卖命啊,是吧?”她随手就举了个实实在在的例子,毫不费力,可见他平时干了多少冤枉活吧。

“咦,难道这些值班的活以前不都是苏庆丰干的吗?”他听后大吃一惊道,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原来自己又被人绕了,看来还是年轻没有经验,又不懂得拒绝啊,“我是接他的手干的呀,我根本就没想那么多,再说了,我哪能事先知道这些道道啊——”

“唉,这事叫我怎么说呢?”她发自肺腑地冷笑了一下,然后很机械地往门口看了一眼,好像在学着别人机敏灵活的样子,见确实没人在外边偷听才开始告诉他一些事情的真相,“实话告诉你吧,本来苏庆丰在这里的时候,他就明里暗里吃了不少的哑巴亏,连我看着都不是那么回事,有点忒不像话了,但是我从来都没说过什么。”

“可以这样说,咱整个单位凡是需要写写画画的东西基本上全让他一个人给承包了,他一个人能顶三五个人用。”

“当然了,本身他也有那个热情,有一个想好的心,有些事他自己好像也愿意干,有时候甚至还抢着干,咱不管他是出于什么考虑,或者抱着什么目的,他反正是把能干的活都干了,别管这个活该不该他干。”

“哎呀,那个力气可真是没少出啊。”

“但是呢,这里边其实还是有不少活是刘宝库这家伙挖空心思硬安排给他干的,并不是他主要要求干的。”她终于说到了关键之处,语气也跟着有重大变化了,她要让他知道自己说话有时候也是非常靠谱的,弄不巧还会搞个神来之笔呢,她也不是一个一事无成的籍籍无名的普通老娘们,“我知道他实际上也没什么好法,面子薄嘛,怕人家说自己没本事,所以不好都给推掉。”

“有时候刘宝库实在推不出去的活,就只能自己干了,因为也不能所有的活不分大小,不管黑白,一律都死皮赖脸地硬压给人家苏庆丰干啊,那样也显得忒不像话了。”

“嗯,还有谷建军这个半半吊吊的老家伙,”当她说到这个更加难缠的主时语气又适当地变换了一下,再次凸显了她那与众不同的非同一般的聊天才华,“他也当真不当假地安排过苏庆丰几回活,结果苏庆丰当着很多人的面直接顶了他几回,他就不敢再乱安排人家干了。”

“我给你说啊,小张,就是这样,谷建军还硬赖着让苏庆丰干了好多人家本来就不该干的活呢。”

“哎呀,人只要脸皮够厚,那就真没治了。”她又感慨道。

“就像换韭菜一样,等到了你接手苏庆丰之后呢,”她像给幼儿园的小孩讲童话故事一样继续表演道,其表情确实够丰富的,同时又夸张得要命,“这下可好了,他们欺负你一开始不懂这里面的门道,再加上你这个人又好说话,忠厚老实,别管自己怎么犯难为,从来都不会拒绝别人,所以他们什么苦活、烂活、难干的活都让你干,你呢当然也不好往外推,叫你自己说说看,你还能再推给谁去啊?”

“就和击鼓传花一样,反正是最后接手的人倒霉呗。”她随后又如此下结论道,确实也有点神来之笔的意思。

他在听了她的这番“肺腑之言”后才真正明白过来这里面包含着的别别扭扭、疙疙瘩瘩的意味,仔细想想确实也是那么回事,毕竟是话糙理不糙嘛,真理往往都扎根在其貌不扬的村言俗语里。

他自打进单位之后光想着自己是新来的年轻人,资历浅,见识少,眼界窄,水平和能力都十分有限,就该对别人多尊重和重视一些,就该多干活、少说话、态度谦恭,无论是人前还是人后就该好好地表现一下,他压根就没想着什么分工不分工的事情,什么合理不合理的道道,许多该干不该干的活都干了。

他干这些活完全是出于一种天生想好的本能,而没有其他任何的非分想法,在这件事上他确实是非常单纯朴实的,他可以对天发誓,关于这一点他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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