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涵月按了按酸软的腰肢去给顾母请安,顾恒之这个男人到了夜晚像变了个人,霸道凶残,她快要吃不消了,好怀念以前他断袖不举的日子,她可以安睡一整夜。
江涵月进来请安的时候,顾母看她眼下青黑,抹了脂粉走近还是能看的出来,高兴自己就快抱到孙子,却也心疼她,自己儿子那愣头青,开窍了也不知道节制点,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母亲,我想在借用你那温泉庄子上培育些花苗。”江涵月抱着顾母手臂,顾母待她如亲生女儿,她也发自内心和顾母亲近。
“什么借用,母亲的就是你的,你要用就拿去,一个庄子,放着也是放着,就是每到冬日折几枝梅花,也没多大用处,满满有这主意好,银子够不够,不够母亲给你拿。”
顾母搂过她笑道,心想难怪自己儿子这般食髓知味,腰身纤细,肤如凝脂白玉,这么个妙人儿在身旁,能节制就不是少年郎了。
“母亲真好,银子我还有,不够了再和您开口,那我这几日就去庄子,安排张管事去采买幼苗,。”江涵月就知道自己开口,婆母肯定应允,她说的她的东西随便用,就算亲生母女也不一定能做到这般。
江涵月等顾恒之空了的时候一起去了庄子,张管事也把周边的地价打听好了,江涵月点个头就能把地买回来,花苗也订购好了,如今腊月寒冬,得搭建几个保暖的温棚可以养花,张管事还叫了自己两个儿子儿媳一起打下手,看着她的花园初具规模,江涵月回去时情绪还是高涨,也不嫌弃男人夜里折腾他,窝在他怀里说话。
顾恒之简直爱极了她这样的投怀送抱,莫说开一个庄子的花园,开十个他都乐意。抱着身若无骨的小妻子,听她喃喃细语的说她日后的计划,他状似专心在听,心早被衣领下那抹莹白的曲线勾了去,手臂箍紧。
江涵月已经感到不对劲,男人愈发明显的部位,急促的呼吸,惊得她想要一跃而起,头却被他大手按住,一个霸道又深沉的唇吻上她。
“乖,别动。”江涵月怕他在这狭小的马车里要做什么出格的事,奋力挣扎,惹得男人松开她娇艳的唇,哑着声音难耐道。
顾恒之再怎么饥渴难忍也不会在这外头,外人一揭开车帘就能看到的地方对她如何,这个女人还真当他会兽性大发,挣扎时不断磨蹭他,他本来忍忍就好,这下动了情,只求她能安静下来,让他好好的缓一缓。
江涵月见他不再做什么动作这才不再乱动,听他疯狂跳动的胸膛慢慢沉稳有节奏下来。
“真想把你吃了。”男人轻吸一下她嫩白的耳,恨恨低声道。
“你……”江涵月实在不明白自己什么都没做,这个男人每当和她独处就目露凶光,侵占的姿势箍住她,和当时一脸愕然的指责她偷看他沐浴,简直判若两人,这回是他总是求着她去看他沐浴她也不去。
临近春节,因先皇还在孝,京中百官也不敢热闹过节,皇上也只是开寻常家宴宴请朝中三品以上官员,歌舞宫乐都暂停。
顾恒之其实更想和妻子一起过年守岁,无奈新皇登基后第一次宴请官员,他不好推辞,偏又不能带家眷一同前去。
天寒地冻,不愿意骑马的顾恒之坐着马车正要去宫中赴宴,半路车停下。
“请问这是顾大人的车吗?”顾恒之听见车外有人拦车。
“姐夫,真是好巧,我远远看着像侯府马车,姐夫在这真好,我就不必再去叨扰姐姐了,这是我送姐姐的小玩意,姐夫帮我拿给姐姐。”
江涵雪露笑,她也不想大冷天在这吹了半天冷风偶遇顾恒之,可那个男人命她把这加了药的锦囊想办法送给进宫的顾恒之,她只能假借送礼给姐姐的民义,直接说送给顾恒之,她相信眼前这个看她陌生疏离的姐夫定会把东西全扔了。
“好,小顺走吧。”顾恒之接过小顺从江涵雪手里拿过来的小包袱,催促小顺快走,不想和这个妻子名义上的妹妹多说。
江涵月怕冷,她也觉着顾恒之一人坐这马车回来怕他冷,马车里放着两个银丝碳燃着的小手炉,车帘放下这一小方空间不一会又暖和起来,似还有一股甜腻的香气,顾恒之嗅着这让他不舒适的香气,看来源是江涵雪送她姐姐的,他想打开看是什么东西有这样的气味,这都是送给妻子的,算了,还是回来再和江涵月一起查看。
宫宴上皇上举杯和众臣共饮,顾恒之看着皇上心里想着是他的娇妻,新皇被他瞧得莫名其妙,这顾恒之怕是看他终于登基,日后就是君臣有别,舍不得他们的情义啊,他又何尝不是,现在要找他得传口喻,皇上大受感动,连连赏赐了他好几杯酒。
众人看在眼里,果然,顾大人是皇上身前的红人,日后要多和他结交。
顾恒之喝多了有些晕乎,坐在马车上,放置了两个多时辰的香气愈发浓烈,这香气闻了让他心慌,身体内汹涌澎湃有东西欲要喷发,他咬牙叫小顺快些回去。
马车再次被拦下,江涵雪可怜兮兮的对满面潮红的男人又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