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想自嘲,这么看俞司哲还挺统一,线上线下一如既往地冷淡。
而宁恩勤看到她咬着酸奶吸管,站在走廊边上等同事。她神色正常,气色也好,不憔悴,也没有黑眼圈。与俞司哲痛哭一晚相比,她显然睡了个好觉。
“这谁的手机?丢桌上没拿。”有人问。
“夏染的。”大糕端着餐盘起身,打算接过来。
“我拿过去吧。”宁恩勤主动拿过手机,越过众人走向夏染。
没等他走近,夏染便看过来,“有事?”
宁恩勤喉结滚动,终是什么也没说,将手机递过去。他想问,但没有立场问。
“谢谢。”夏染这才发现自己忘了拿手机。
他转身就走,而此时兜里的手机震动了。早上发给俞司贝的“司哲怎么样”已经有了回复。
“他醒了,说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不用我掺和。好像我想管他的破事儿似的。我算是看明白了,夏染姐可把他吃得透透的。他鬼哭狼嚎一晚上,竟然还不准我过问他女朋友。”俞司贝说。
宁恩勤沉默着,没有回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