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听工藤说什么二十年前的案子,可他就不给我说完整,真的烦死我了。”一想到工藤新一那一副我知道就是不告诉你的模样,服部平次的火气就很大。
“哦,是那个案子。”已经将全部思绪暂时注入本次案件的降谷零,听到自己的原本目的时,有一丝恍惚。“那个案子还没有牵扯到大阪地区,我想他应该是不想把你牵扯进来吧。”
“牵扯?他就说两句不说了,拜托,这样才会引诱我不断往下查下去。”每次都只给他一个开头,就没了。而心痒痒的他,只好靠自己一步一步往下查,这比起不说还要烦人啊…
“呼~其实现在告诉你也好,我总觉得这次的案子和那个案子多少有些牵连。”降谷零看着电梯显示屏上逐渐逼近顶楼的数字,缓缓道出了那个案子。两周前,他们根据当时现有的线索,还有从沧口右海那边得到的一些犯人的性格与习惯描述,分析出来犯人的行为走向与心理状态。犯人瞄准的是东大的女学生,而且每次都是在大雨时犯案…
通过调查在咖啡厅死去的女学生的当天从宿舍到咖啡厅的路径信息后,搜查一课的人基本锁定了一个方向:教唆犯罪。
咖啡厅死者的手臂脚腕上的痕迹,在没有外部人员的干预下,那就只有可能是她自己弄上去的。这一点,在后期的司法解剖中的伤口方向分析,也得到了验证。
有了新方向,原本低迷的搜查一课也算重振旗鼓了。而让案件侦破得到进一步进展的是,第一位受害者九田野菜绪子的醒来,虽然她目前还不能清晰地完全回忆起当时的情况,但是已经能够对警方的问题给出明确的答案了。从九田野菜绪子那里,得到了很多信息,其中就包括对方是如何将她叫出去的。因为当天晚上下大雨,原本九田野菜绪子是没有打算离开住所的,只是后来接到了一个短信,不得已才出门的。通过短信的信息以及九田野菜绪子提供的信息,搜查一课的人找到了当天晚上将九田野菜绪子找出去的人。
柴田子郎,一名恋爱小说写手,因为写作的内容中严重的大男子主义,导致他的作品从起笔的那一刻就没有什么阅读量,有的也是一些网络抨击。时间久了,心理的变态程度也越来越高了,在他低迷接近自暴自弃的时候,九田野菜绪子出现了。也许是九田野菜绪子的鼓励,给了他一些希望,聊天的时间一久,他们也从原本的普通问候到最后无话不谈。也是到这个程度后,柴田子郎觉得可以告诉九田野菜绪子自己在写小说这件事,并且开始乐忠于和她分享想到的新点子。
而他自认为的感情升华,对九田野菜绪子来说,确是共情戛然而止的时刻。从一开始的好言相劝,到最后的不给予理睬。慢慢的,柴田子郎也发现了九田野菜绪子的变化…“压抑不住心里的愤恨,他以最后见一次做一个了断为由,将人约出去后,实施了犯罪。在九田野菜绪子之后,他又连续进行了三次犯罪,其中致一人死亡,两人受伤。目前警视厅搜查一课正在整合所有证据,再过几天便会送检。”
“也就是说那个案子已经接近尾声了?”
“并不是。”电梯叮的一声,电梯门在二十五楼大开,降谷零抬眼看向昏暗的顶楼通道。“在柴田子郎的电脑中找到了被人唆使犯罪的证据。”
“所以,这次安室先生会来札幌是因为得到的唆使方的IP地址在札幌吗?”
“不,不在札幌,在京都。”降谷零踏出电梯门,“在那个唆使账号的聊天记录中,除了柴田子郎,还找到了一个人,山本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