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让她停下,可她没打算听。
张艺兴愣住了,他咳了一声,小心地问:“林素,你是不是又在玩什么大冒险游戏?”
林素咯咯地笑了起来,回答说:“没玩游戏,有事想找你,让我想想什么事......”
张艺兴一头雾水,忍不住怀疑,是不是有人用变声器在替她讲话。
昏沉的大脑搜索着记忆,林素缓慢地说:“我看到新闻了,恭喜你。”
“恭喜我什么?”
他还和从前一样迟钝,林素无可奈何。
“工作室。”
“哎呦,谢谢啊,这也没什么可祝贺的,搞工作室可麻烦了,还有一堆手续没搞完……”
“你会不会解约回国?”
张艺兴简直跟不上话题转换的速度,心里一团迷惑,还是回答说:“我不会解约,但是会回国。”
“可是,为什么你总是比我快那么多。”她又说了一句张艺兴听不懂的话。
“那个,你是不是喝酒了。”张艺兴试探着问,他猜到一个可以解释这通电话的理由。
“是。”
“干嘛喝酒呢,你胃不是不好么。”
“我们今天拿一位了。”
“你们拿一位了?”
“是啊,看,你都不知道,你总是什么都不知道。”
“哇,那可得恭喜你啊,厉害诶,出道不到一年就拿初一位了。”
“恭喜我干什么,我现在是JYP的人。”
“诶?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公司是公司,从朋友的角度来说,确实得恭喜你。”张艺兴一本正经。
林素无可奈何地苦笑:“朋友......最好的朋友,当时你就是这么说的。可是艺兴哥,这样一点也不好。”
张艺兴又混乱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明明很清醒,说的内容却乱七八糟。
他们驴唇不对马嘴地聊了很多,第二天她酒醒后,回想起来又后悔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