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鞋不是五根脚趾头。”胖子道。
天真深表质疑:“他有病要脱个鞋踩一脚印子再走?”
“不然他很正常?”
我懂了,在胖子心里小张哥跟个癫子没区别了。
按照脚印的湿润程度,即使是在密不透风的甬道,时间应当也不超过五个小时,天真被胖子杠烦了,站起来说管它有什么,走出甬道去看看不就得了。
我们都觉得有道理,于是不再围着脚印,我顺手捡起烟头,丢进兜里的密封袋,跟着他们走到尽头。
甬道底端是一扇和林药师墓中角门规格相当的木门,门轴腐烂,木安照惯例准备上撬棍。
正当他要把撬棍塞进门缝开撬之际,小哥忽而抓住他的手腕:“不能进去。”
木安停住手臂,疑惑地看向他,小哥的目光落向脚印处,又飘回门上,声线透出两分凉意:“这个出口,是错的。”
天真像是想起什么,忽地一拍掌:“当时你俩下来找我跟刘丧的时候,小哥不就是被脚印误导差点给活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