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把关,听听有没有道理。”
他将信将疑看我两眼:“你说。”
我咯吱窝左右两边各夹个青铜簋,使眼色让小哥把青铜鼎也捎上,把天真往来的方向缓缓带过去。
“你说过这里存在着某种相生相克的规则,我想了想,发现确实是这样,我们在盲冢外围碰到的虫子、虫人、还有猪笼草,他们在招魂幡上属于地狱层,算是鬼,在修罗道里,也被归类为恶鬼的范围,但是他们中间有着严格的等级秩序,虫人依附猪笼草而生,虫子寄生在虫人之上,而在他们下面,有一片没有描绘出的黑色空间,处在所有阶级的最底层,之前在暗室遇到吹我们灭蜡烛的东西,会不会就属于这片空间。”
我越编越在状态,扶着天真大胆开麦:“而且小哥认出深井里的灰是雪松灰,燃烧松枝是一种祭祀的行为,在高处是祭神,在低处是祭鬼,我能想到需要被祭祀的鬼只有死于长生实验的奴隶们,枉死之人怨气深重,往往容易变成厉鬼,所以做法事来超度安抚他们也就显得很合理了,千军万马告诉过我们,把鬼超度或是驱逐就算杀死鬼,假设我们把袭击小哥和木安的那——那位仁兄算成鬼,我们和那位仁兄以及深井祭祀的亡魂之间,刚好能构成人怕鬼、鬼怕聻的食物链,我们能幸免于难的原因也许不是因为雪松灰烬,而是我们跟被超度过的亡魂有牵扯。”
天真全然被我的话绕了进去,他眼光淳朴,注意力全部倾注在我身上。
我意识到,他真信了。
转头再去看同样炯炯有神望着我的小哥。
好家伙,这货也信了。
不是吧大哥们!这么扯蛋的故事你们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