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声!”
“我看见一堆金银财宝!”天真的声音明显不耐。
听着他俩扯嗓子嚎,抬头见木安正对我伸出手,我刚要把手递过去,瞎子就下面扯了下我脚踝:“你一会儿等等我。”
我抓住机会就回嘴:“咋了,怕黑?”
“对,我落单是会嘤嘤哭泣的。”
我就说他很烦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果然,撑着木安的手一落地我就感觉到眼前一黑,脑袋紧跟着微微晕眩起来。
这种感受很难以描述,并不是类似于低血糖猛然黑屏的晕厥,而是有一种像晕车一般的失调感。
好像五感突然产生混乱,在感知里打架,脑神经来不及平衡这种紊乱,于是分泌令身体警觉的危机信号。
它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你的感官正在被弱化。
我下意识就反握住木安的手,人晃了晃,差点没栽下去。
“跟喝多了似的。”胖子在一旁的音量很响。
我迷迷糊糊地一手拽着木安,一手回头摸瞎子,没想到他无比精准地抓住了我手腕:“在这儿,别乱摸,都快摸到我俊俏的脸蛋了。”
“我吐了。”天真道。
“我他娘也是。”是胖子。
“小伙,我们俩夹着她走,你开路,我垫后,一有不对我就吹口哨。”瞎子越过我对木安道。
“为啥要吹口哨,你不能直接讲?”我问。
“因为我吹口哨是肌肉记忆,不需要经过大脑,会反应的很快很及时。”
“那我的肌肉记忆八成是我操。”胖子自言自语道。
瞎子啧啧道:“你能不能文雅点,跟人女孩子朝夕相处的天天不是日大爷就是日狗,你让人怎么身心健康的茁壮发展,你们没发现我最近脏话都少了很多吗。”
“那是你骂人变高级了,师父。”
我抓着木安的衣角,跟随他的动作而前进,瞎子就紧紧跟在我身后,他什么牵引都不用也不会跟丢,确实非常神奇。
木安先带我们去他跟小哥分开的位置,刘丧和千军万马就坐在洞旁边等我们,有事嚷嚷,不方便嚷就吹口哨。
走半截,我听到天真道:“你们有没有觉得这里有点阴寒。”
“你要是又把鬼招来了我会割断绳子跑的。”瞎子很无情。
“你他妈不提这茬会死啊。”
“不提怎么高级的骂你。”
“得得得,算我多余问你。”
我听不下去,插嘴道:“是有点,像站在水潭边上的感觉。”
“哪来的水,徒弟你是不是吓尿了。”
天真的音节绷的很紧:“滚、蛋!”
冲锋衣布料很滑,我要抓的很紧才能保证自己不会一紧张就撒手了。
我们五个是一起行动的,他们叽叽喳喳的,瞎子说聊聊天也有好处,起码能第一时间知道对方的状态和方位。
这下算给了胖子明公正道打嘴炮的借口,一张嘴跟抽鞭炮似的就没停过。
“天真,这玩意儿我摸着像玉,要不扣下来收着。”
“哪个好人家往墙上镶玉,可能是古人抹的鼻屎变化石了。”天真不胜其烦。
“鼻屎化石也成啊,听着就稀罕。”
“你带回去,怎么跟人卖家证明这鼻屎不是你的。”
“鼻屎还要证明,我闲得慌造假鼻屎,那我扣两粒给他尝尝咸淡呗。”
我忍无可忍:“你俩够了!别聊鼻屎了!”
主要是还聊的这么荤素不忌,小哥听到都会缩回角落里不跟我们相认的。
“成,谁让我溺爱孩子,不聊鼻屎那聊点正经的。”
胖子叭叭地一副八卦口气:“妹儿,该说不说,你跟小哥是我看着好的,给你们保这媒的功德估计都够把我下斗缺的补回来了,我他娘的很是欣慰,不过我寻思你们处也处挺久的,纯拉小手拉了快四年,老搞纯爱也不是回事,老大不小了,我想这次回杭州给你俩摆场酒把婚订了,你们再熟悉熟悉,明年就能结婚了,争取后年让我们抱上大侄儿——我能当干爹吗?”
“你还是跟天真聊鼻屎吧。”我无语。
天真立马咳了下,我只得改口:“哥。”
“我觉着胖子屁话一箩筐就这几句最正经,你也发发善心可怜下哑巴,让他把媳妇娶了会怎样。”瞎子笑着帮腔。
我转了转眼珠子。
算算岁数,确实也到了年纪。
近来天真爹妈对我嫁人这件事已经不抵触了,时不时还会盘算着给我张罗嫁妆,可能是我俩感情太稳定,我都没什么该结婚的紧迫感,毕竟我室友何漾早在群里给我们预告她要领证了。
我琢磨着不吭声,胖子就在旁边拍板:“不说话权当你默认了,回去就给你俩操办起来,雨村摆一桌,杭州摆个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