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哥听到你们的动静,我们才磕磕碰碰找到来时的洞口,他没有危险,只是发现了些不寻常的东西,还留在墓室里,我就先来跟你们打个招呼。”
“没棺椁你咋就确定那是个陪葬墓室,纯靠猜?”胖子问道。
“因为有很多陪葬品。”
胖子突然雄起:“有一说一,听这小子说的这么凶险,我有点担心咱小哥了,他属木头疙瘩的,被针扎了也不哼哼两声,别给女粽子掳走当上门女婿了,要不我们想办法再拆点砖,人多力量大,只要功夫深,不锈钢也磨成针,你一块,我一块,总能把路拆通。”
在场估计都听出胖子的弦外之音,但没人拆穿他,我扒开木安的眼皮,只见他眼球上蒙着一层灰色,雾蒙蒙的,犹如薄纱。
我试图用嘴去吹,他立刻皱起眉头,眼皮也止不住的要往下合,只强撑着不合上去,似乎是感到很不舒服。
“会痛?”
“没有,你继续。”
我又接着轻轻吹了几下,看他实在是拧巴的厉害,眼睛上的灰雾也没有要散去的迹象,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