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连连咳嗽,整张脸都涨了起来,脖子冒着一茬一茬的潮红,他估计是又十分无奈的取下来了什么,总之呼吸是顺畅了。
继续吸着来路不明的异香,我没撑多久就趴在了木安肩膀上,沉沉而睡,眼皮欲合未合,眸子漏进来的一丝光,映出一道模糊的视线。
借着这点光亮,我看向小哥的方向。
小哥现在应该是有点生气的,因为他脸全都黑了,眼眸墨光深涌,我很少见到他这么杀气腾腾的样子,他现下在喊着什么人,捂着口鼻,我只能看见震动的声带,可能是瞎子。
木安见我顽强要伸头去吃这口瓜,叹口气,伸手在我背上缓缓点出两句敲敲话。
“门后有雷.管,开门就会触发机关,而且管道隐藏的非常好,他们没有发现,只要门被推动,击发引信,梁上悬着青铜铃铛,火种里掺着骨香,天罗地网,只等我们送上门去。”
我一口老血差点就要往上涌,却弄巧成拙,让精神更加的迷蒙。
前有青铜铃音后有迷魂香,耳朵听不见,还有鼻子,真是防不胜防。
昏过去最后一秒我在想,骨香,难道是西沙海底墓出现过的禁婆骨香?
曾经迷倒过一支考古队的那种?
有生之年还能有这样的梦幻联动,不管是谁,我敬你一杯。